难道正在癔症的状态中……!?
如果是那样,对方根本就听不见她的呼唤。
就在叶伏秋琢磨猜测的时候,表盘的震动停了下来,她一愣,抬起手?表一看,心率逐步往下掉,回归正常范畴。
高高悬挂的巨石猛然坠落,砸得她心里碎了千百瓣。
结束了。
叶伏秋唰地落了一行泪,转头?更拼命地敲打门板,即便手?疼得发麻也顾不得。
“祁醒!开门!你让我看看你怎么样了!”
“你这?样把自己关着算什么?”
“你为什么不明明白白告诉我,你今天需要我啊!”叶伏秋吞声?饮泣,噎得说?不利索:“你只要说?,说?我需要陪你,我就不会去了啊……”
“对不起,我应该再多问你一句的……”她自责不已,敲门的力度也渐渐弱了下去。
抽泣中,她脑海里不自觉构想出门板那边的画面。
初醒的男人是该多么疼痛,在剧烈的耳鸣中失去平衡,握着刀子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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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靠着柜门,划破的伤口不断滴血,在洁净的地板上结出一小片赤红的湖泊。
祁醒的眸子从垂搭的黑发中抬起,沉浑与痛苦隐匿在他淡漠的眉眼中,享用孤独的悲鸣。
叶伏秋啜哭着,额头?抵在门板上,因为他的避而不见,心拧成一团,急切如焚。
她对里面说?:“你不是叫我拦住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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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醒,你叫我拦住你的。
”现在这?样躲着她又算什么。
她必须要进?去,要眼见着他到?底怎么样。
叶伏秋一点点回神,盯着眼前?装在门板上的指纹密码锁。
四位密码。
祁醒公寓的密码是什么?
叶伏秋不记得他的生日,又不了解他家人的生日,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