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伏秋偏头,祁醒已经靠近。
她瞬间噤声,紧紧与?他对视着。
呼吸似乎被湖边阳光晒得升了温。
在光下,祁醒的黑色眼?瞳泛出几分浅色,更有少?见?的蛊惑魅力,此?刻他只看着她一个,勾唇引诱:“误会什么?”
即便脑海里跳跃着各种答案。
但叶伏秋没办法再说?。
因为都是些难以启齿的字词。
“崇大,也有类似于这样儿的地方。
”祁醒缓缓下放视线,在她唇边游移,“中心花园的亭子旁边,挨着湖,有一片特别普通的草坪。
”
“明明哪儿都有的草坪,他们偏要?叫它情人坡。
”他笑,似乎不屑一顾。
叶伏秋被他紧盯着,说?话都慢了下来,更像情人呢喃了:“情人坡,也是学生情侣经常扎堆约会的地方?”
“他们,他们都一般都干什么呀……”光天化日,应该不至于在外面就。
她刚刚问出这一句“愚蠢至极”的问题,祁醒忽然偏头下来。
阳光明寐,无风却缱绻
湖边长椅,忽然陷入一片安静。
远远路过的同学看见?,也不过一脸艳色低头赶紧走过。
叶伏秋眼?角随惊愕怔开,直到他确确实实吻到她唇瓣上,她才想起来闭眼?。
那一秒,她好像不再是叶伏秋,对方也不是祁醒。
他们只是最普通的一对校园情侣,在特定又珍稀的地点情不自已。
祁醒没有拉着她折磨捻弄,而是吮了三两下就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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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起微风,两人鼻尖相蹭后远离,而后各自睁开眼?。
“就干这个。
”祁醒抚摸着她和脸颊一样红的嘴唇,眼?里笑意愈浓,“以前我觉得他们无趣。
”
“亲自试了一下,没想到。
”
“还挺有意思。
”
…………
祁醒在校园湖畔给予她的那一个吻,成了叶伏秋多?日悸动难安的病源。
他侵占她心绪的势头,有时像汹涌可怕的风暴,有时又像涨潮而上的浮浮海水,等她意识到,自己已然成了那被淹没的礁石。
那之后,他没再出现,在家?里也只有早晚归来出门?的时候能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