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边叼着他的奶子一边干他。
大奶因为剧烈动作而不停的起伏这晃出肉浪,阮时衡的小鸡巴摩擦着裴瑜的身体,他在这异样的磨蹭中也获得了快感。
几处快感猛的交织在一起,让这夏日越发粘腻昏沉,仿佛会永远如此沉溺永不停息。
木床因为剧烈的动作发出了枝桠的声响,垂着的幔帐堆叠着遮掩着春光,像温柔的囚笼,将人溺死在爱欲的暗流中。
因为裴瑜还要去处理奏折,以及他今天做的一些事情,带来的后果,因此裴瑜也只能做了两次就遗憾的停手。
一次射进了阮时衡的子宫里,一次射在了他的骚屁股里。
阮时衡被操的没力气懒得动弹,被操开的骚穴和屁眼都流着白浊,半垂的眼眸满是事后的餍足风情。
裴瑜又差点看硬,被阮时衡横了一眼。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打发的不耐:“滚去做你该做的事。
”
“等一会就去,先帮你把里边的东西弄出来。
”
裴瑜虽然蠢蠢欲动也知道没有时间再来一次,按在了阮时衡微鼓的小腹上。
“你瞧你这模样,像不像怀胎三月,你这对奶子怕是比一些乳娘都要来的大。
”
裴瑜揉了揉阮时衡的奶子,又亲了亲同他调笑温存。
“怕是怀不了,虽然我有女人的这个东西,但我生不了孩子,你要是想要人生,趁早换一个。
”
阮时衡神色淡淡,他可不是什么繁殖癌,对于生孩子没什么执念,不管是自己生还是让别人生。
当基佬就要做好断子绝孙的准备,又要当基佬又想要女人生孩子,说又当又立都是抬举。
而且他不觉得自己会是一个好父亲,他不认为自己有对一个生命负责的能力和耐心。
裴瑜立刻说:“谁说要让你生了,怀不了更好,我有你就够了。
”
裴瑜曾经有过让阮时衡生下他的孩子的想法,但那也只是想想,若是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