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衡的嫌弃。
娇气的很,连这点疼也受不住。
纵使如此,他的动作也轻了些,把人抱上床后,又用珍稀药材配的软膏涂抹在被玩肿了一圈的骚屄上。
其他地方裴瑜是不上药的,他觉得疼点多好,能让阮时衡长记性,也让他看着这满身痕迹,知道谁是他的主人。
做完这些,裴瑜是有心歇会儿的,可早朝的时辰已经到了。
裴瑜关上了内门,元宝和宫女正躬身捧着洗漱用具和他上朝要穿戴的东西。
元宝在抬头的时候不小心瞥到了君王面上的神情,慌忙的立刻低下头,可心里却是没多怕被责罚的,因为他知道君王此刻心情非常美妙。
他像是进食完毕身上餍足的野兽,披上了华美的人皮。
元宝为自己这种大不敬的比拟打了个颤,沉默不语的跟在了裴瑜身后。
裴瑜下早朝用完早膳的时候,阮时衡还在睡。
裴瑜看着他安静的眉眼,微微蹙了蹙眉,难道是他昨天玩的太狠?
可这人瞧着高大,怎么这么不耐操。
裴瑜完全不考虑自己昨天疯狗似的操人动作有多猛,反倒是怪罪起阮时衡的不耐起来。
不过他看着阮时衡的睡颜,一夜的困倦似乎也上涌,他没去御书房看奏折,脱了衣物躺在了阮时衡旁边,搂着他的腰沉沉地睡了过去。
阮时衡醒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他的太阳穴有些闷痛,想到昨天他眉眼因为满意舒展了些,裴瑜的腰力真是不错,就是昨天那顿鞭子抽的他有些难以自控,迷蒙间还要忍着不能叫的太过,让他昏的都比之前快。
想起身上的麻痛,阮时衡便有些不愉,看着躺在自己身边楼的很紧的男人,踢了他一脚。
裴瑜猛地惊醒,对上了阮时衡面无表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