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操进去了……啊啊啊啊要到了……喷了……要尿了呜呜呜……”
宫颈被操的松软,如同一只紧致的肉环,在被操进子宫的一瞬间,阮时衡瞪大了眼睛,泪珠从涣散的眼里一滴滴落下。
与此同时,他那根硬挺发红的小肉棒也喷出了白浊,在几股白浊后,便是源源不断的尿液,如同失禁了一般,尽数尿在了他和裴瑜的身上。
这被操烂的模样美到无以复加,裴瑜看着阮时衡吃吃的笑。
他解了阮时衡的脚环,将人摆成了母狗受孕的姿势,一下一下骑着他操着。
阮时衡跪在柔软的地毯上,那一下下的楔入动作像是要贯穿他的灵魂,宫颈任由粗大狰狞的鸡巴进出,这种痛苦与快感似乎已经超过他的承受范围,他崩溃的挣扎着想要逃离。
他一点一点的向前爬着,感觉到那根埋在身体里的巨大肉虫也在一点点的脱离,面上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
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每一次膝行,肥硕的臀部就跟着摇晃,散乱在背脊上的墨发像是纠缠迷乱的青丝,勾的身后操干他的疯狗几欲发狂。
肉棒一点点抽离,极其缓慢的磨蹭让阮时衡不自觉的发出了呻吟,但在下一刻那呻吟又化为了近乎压抑变调的惊叫。
裴瑜握住了阮时衡的腰,像是要将人钉死在原地似的将鸡巴从未合拢的猩红肉洞里再次操进去。
他咬着阮时衡的耳朵,轻笑着问:“你想跑去哪儿?”
滚烫的吐息从耳垂进入耳道,让阮时衡忍不住身体微僵。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如今是天子,不管你想跑去哪儿,你都是朕的人。
”
裴瑜的笑意森冷,透出的意思不容置喙也不可违抗。
“你只能是我的小母狗。
”
裴瑜狎昵地拍着阮时衡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