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狗肉,倒也合时宜。
”
裴瑜想到了阮时衡院子里那只叫小鱼的狗,语气越发冷冽,他早就想把那只狗给宰了,可他也知道阮时衡喜爱那只狗。
只不过是留着那畜生威胁阮时衡罢了,才不是怕阮时衡恨他,裴瑜如此宽慰自己。
阮时衡面上还保持着不情不愿,把衣服给脱了下来。
衣服一件件脱落,只剩下一件亵裤,阮时衡是怎么也没动手了。
裴瑜的眼神贪婪的在那对垂落的胸乳上巡视着,可能是因为一个冬天没怎么束胸,裴瑜觉得这儿似乎比他初见时要大了些。
“继续。
”
见阮时衡的动作停了下来,细长的鞭子抽在了他的身前,在那对奶子上留下了一道红痕,混着那因为鞭子抽打然颤动的乳波,情色至极。
阮时衡不动,无声地抗拒。
“看来你现在还不清楚你的命在谁的手里?”
如同第一次阮时衡强迫他为他吸奶时那般,裴瑜手里的鞭子也缠住了阮时衡的脖子,将他拽向自己。
“是怕被发现你底下长了个畸形的女人的屄么?”
他的语气低哑而危险,面上满是恶意的兴味。
阮时衡猛地瞪大了眼睛,浑身紧绷。
“是不是在想我怎么会知道,我何止知道,我还进去了,看起来人模人样的阮大少爷,不过是个欠操的烂货罢了。
”
裴瑜笑吟吟的说,每一个字都像是要把眼前的人钉死。
他看着阮时衡的震惊和因为被羞辱而痛苦,着迷的看着他颤栗的身体,撕烂了他的亵裤。
阮时衡想挣扎,却被他死死的握住,他被拖拽到了床边,两条腿被套上了环,只能被迫的张着。
那被操熟的烂逼大敞着,随着主人的惊恐而瑟缩。
细长的鞭子刁钻的抽到了阮时衡的下体,疼的阮时衡呜咽了一声。
裴瑜掌控的力道极准,那个骚逼没有被抽的皮开肉绽,不过是被抽的红肿,布满了鞭痕。
在尖锐的痛苦过后是麻痒,阮时衡挣扎的铁链哗哗作响,交织的痒意像是万千只蚂蚁在爬,让他不自觉的发出了低泣的呻吟,当被抽到阴蒂的时候,阮时衡发出了一声悲鸣。
骚逼被抽的高高肿起,穴口沾了些湿意。
“不愧是下贱的婊子,被打也能兴奋成这样,你平日里去那些花楼怕不是寻花问柳,而是和那些妓子学着怎么勾男人吧。
”
裴瑜语气兴奋,凑近了阮时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