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散注意力。
口渴挨饿很不舒服的,阮时衡希望裴瑜晚上能让他满意点,起码能把他操尿吧?
当内门被推开的时候,阮时衡就准备开演了。
他看见裴瑜,先是一愣,而后恼怒。
“原来是你,我当你已经死在了外头,你可是好大的能耐,将我关在这儿,怎么,这又是演的哪一出?你穿着这身,可好大的胆子,冒充新帝不成?”
阮时衡嗤笑,他的视线落在了那绣着五爪金龙的绛紫色长袍上,哪怕他现在脖子上被拴着链子一副笼中之物的模样,对着裴瑜依旧是以往高高在上的姿态。
裴瑜倒是没想到阮时衡会这么猜,倒也是,他只是把他当做个死了爹的野种,怎么可能会以为他就是如今的天下之主呢?
“朕一直在等今日,来和朕一起瞧瞧如何?”
裴瑜没有生气,他上前解了阮时衡的项圈,扯着阮时衡的胳膊,带着他朝外走。
阮时衡一天滴水未进,体力有些虚弱,被裴瑜拉扯着踉踉跄跄的往前走,他想甩开他,却发觉握着自己胳膊上的手如同铁钳一般无可撼动。
从内殿一路到了外殿,门口站着两个低着头的宫人,他们是裴瑜的人。
出了外殿,裴瑜抓着阮时衡的后颈的衣服,将人一起带上了屋檐。
“睁眼看看,这皇城的风光如何?”
裴瑜大笑,格外意气风发,比起刚刚俊美阴沉的模样,更像个肆意的少年君主。
阮时衡配合的表演了错愕和茫然,看着裴瑜的眼里多了几分瑟缩和灰败。
可心里阮时衡却是有些同情裴瑜的,哪怕是当了皇帝,裴瑜心里其实也没有一个可以分享快乐的人,或许裴瑜自己都不知道,他这种行为比起恐吓来说,更像是分享。
裴瑜瞧着阮时衡的表情,心里更多了几分畅快,好像自从年后以来堵着的一口郁气被尽数的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