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衡将束胸解了下来,那对裴瑜含弄过的大奶便在明亮的烛火下展露无遗了。
这里是青楼,一个不算十分隐蔽的地方,和家里的居所完全不同,这种感觉让裴瑜的呼吸急促了些,满眼都是眼前的骚货放荡的模样。
阮时衡没拿酒杯,拿起了桌上放着的酒壶,对着裴瑜晃了晃,而后用壶嘴朝着自己身上浇淋。
由锁骨往下,那酒液盛满了锁骨而后往下涌动,淋过蜜色的乳肉,那被布条勒出来的红痕都带着靡丽。
裴瑜的视线随着几滴酒液下落,凝在那暗红的乳尖,水光淋淋,像浇了一层蜜,看得人喉咙干涩。
裴瑜已经站在了阮时衡面前,他看似低眉顺眼的站着,但在光影晦暗处,那双眼里是别于漂亮眉眼的阴鸷,他的面上没了伪装的谦卑,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眼前这个荡妇的蜜乳。
阮时衡没有真的醉的失去理智,他想着要不是他故作不知道,按照裴瑜这种盯法,他要是真的是原主,裴瑜早就没命了。
阮时衡轻啧:“还要我请你过来么?”
他倒完了酒,那酒壶被扔在了地上,咕噜咕噜滚了两圈,撞在裴瑜的鞋尖上,停了下来。
听见阮时衡声音里的不愉,裴瑜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事实上阮时衡若是动作再慢些,他也要按捺不住自己犯上的心了。
尽管他从未把自己当成阮时衡的奴仆,就算他受制于阮时衡,在从前受着屈辱的时候,哪怕眼前这人再疾言厉色,他都不放在眼里,只觉得这是个迟早会死的恶心玩意而已。
可现在却有些不同了,在阮时衡这些天说出那些情色命令的时候,他恍惚间倒真有了自己只不过是对方勾勾手指就能招来的好用的狗的错觉。
裴瑜为自己这种想法而恼怒,于是他咬住那奶尖的动作愈加发狠起来,听见了阮时衡吃痛的声音。
他当然不可能之让阮时衡痛,他知道这人虽然贪乐但也怕痛,若是让他不快了,他随时能把他踢出去。
于是在用牙齿磨咬后,他可以用舌尖安抚着刚刚受伤了的布着齿痕的奶粒,温暖的口腔将乳晕也一并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