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怒自己这种情绪,他眼眸冷了几分,仗着阮时衡现在对他所需,带着些粗暴的吸着对方的奶子,揉着那对滑腻丰满的巨乳,在心里骂着他的骚贱。
一边的奶水吸空后,裴瑜便自发的转向了另一边,与左边那翘着的未经疼爱的奶子相比,右边的暗红色的乳头几乎像是被吸破了皮,像颗肿大的小葡萄,奶尖上的齿痕宣告着淫乱,越发催着人心里的阴暗暴虐欲滋生。
裴瑜极为耐心的通着另一边的乳孔,听着阮时衡那极力忍耐却克制不住的吸着气的呻吟,在心里漫不经心的想着日后折磨这人办法,或许可以改改,不必一点点虐杀了,就把他当做人形的牲畜,脖子用锁链锁着,日日催乳供奶,等他嫌恶厌烦了,就当着这人面割去他的一对巨乳,送去厨房烹炒一番,再强逼他自己吃下去。
想到那个场面,裴瑜有些畅快,却又有些说不出的烦躁,他多想现在就掐着这人脖子把他这对骚贱的奶子给咬烂了,让他为他之前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可那也便只是想想了,他面无表情的吸着香甜的奶水,看着阮时衡闭着眼嘴唇微张喘着气的模样,藏住了眉眼里的阴鸷。
阮时衡大抵能猜到裴瑜在想什么,他当然知道不可能靠着一次就能让裴瑜有了转变,这种心性已经扭曲的人,一味对着他好却也不管用反而会让他生疑,就得鞭子甜枣换着来,让他爱恨与欲交织。
于是在阮时衡觉得自己奶水被吸尽了后,毫不犹豫的把人踢下了床。
“打盆水来。
”
阮时衡从床上坐了起来,他面上还晕红着,但没有半点刚刚的依附于人身下的柔软,恢复了冷硬的模样。
裴瑜低着头舔了舔唇,他走到了门口,让兰香去打了水,而后接过她手里的水盆走了进去。
阮时衡故作嫌恶的擦着自己的胸乳,他用的力气很大,将胸那一片都磨红了,衬着那交错的指痕和齿痕更显淫乱,但他却毫无所觉。
阮时衡当然不是毫无所觉,这就是擦给裴瑜看的,他还故意托起了一边对着裴瑜,指尖从乳晕边滑过,勾着裴瑜的眼。
裴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