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他低声的叫着阮时衡的名字,阮时衡的睫毛轻颤,回应的只有喑哑暧昧的喘息。
……
时间翩然而过,剑清宗与其他门派联合举办的大比即将开始。
周边小镇几句住满了前来观赛和参赛的人,各门各派出类拔萃的弟子不少,但这些天所有话题都被一个名字占据了。
虞昭。
有人称他为小谢玉泽,因为当年谢玉泽便是在这场百年一次的大比中一举夺魁,剑惊九州,而他也是用剑的。
虞昭的支持者则不服气的表示:“何必用那堕入魔道的谢玉泽来形容虞昭,就算谢玉泽现在还活着,也未必比得过虞昭,慕衡剑一出,谁与争锋?”
阮时衡那里有谢玉泽为他拿来的观赛的玉牌,前几日他都没去,在决赛这天,他早早的混进了人群里,闻言忍不住笑。
一是为这些人争论的都是同一个人,二是为谢玉泽剑的名字,每一次听见,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那剑的剑柄是神树之枝,剑身为九天玄铁,融了雪魄与火灵,问世时便有异彩,为谢玉泽炼这把剑的人是世代锻炼神兵世家的存世老祖,此剑问世后他便宣布不再炼器,因为不会有比这把剑更让他满意的作品了,朝见夕死犹不悔矣。
那晚谢玉泽吻着他,让他为这把剑起名字,但阮时衡拒绝了。
这把剑与谢玉泽羁绊最深,无论如何也不该他来赐名,而且他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
谢玉泽沉默了一瞬,吻着他操进了他的穴里,一边舔去他的眼泪一边说:“它名慕衡。
”
如同百年前那般,惊才绝艳的天才剑修是这场大比的热门,无数人念着他的名字,谢玉泽却只看着一个人。
阮时衡对他笑笑,谢玉泽弯唇,眉眼藏尽柔情,但当他将目光转向剑清宗的人时,便只剩下凛凛冷意了。
在众目睽睽下,他拒绝了剑清宗的橄榄枝,展露了真容。
“是谢玉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