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的吸弄着许多天未见的鸡巴,又软又媚。
谢玉泽顶的很深,像是恨不得把两颗囊袋也一起顶进贪吃的婊子逼里,粗硬的阴毛将阴唇磨得发红,在水流的冲刷下越发糜艳。
阮时衡还没适应,谢玉泽就已经开操了,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撞进最里面,小阴唇被操的外翻,冰冷的溪水在缝隙里钻进了阮时衡的逼里,又冷又热的感觉带来了奇妙的交媾体验,在谢玉泽掐着他的腰猛操的时候发出了欢愉的呻吟。
“啊啊啊……别……太深了……好凉……呜……啊……太快……啊啊啊啊啊……”
硕大的奶子随着被操的动作起起伏伏,在阳光下晃出了乳浪,奶水挂在乳尖上融进了溪水里,让这片空间都染上了情色的奶香味。
谢玉泽熟练的咬住了他的一边乳头,这里和几月前相比已经肿大了许多,连乳晕的颜色都变深了,混合着白色的乳汁越发显得淫荡。
“唔……啊……别咬……”
阮时衡嘴里抗拒的叫着,身体却因为欢愉而越发兴奋。
他像头正在发情挨操喷奶的乳牛,不知廉耻的晃动着肥硕丰满的骚奶子勾引着人的心神,谢玉泽惩罚似的拉扯着口中弹软的乳粒,想着要不是他布下了禁制,阮时衡的淫叫声能把所有人引过来狠狠地操他。
谢玉泽的鸡巴在身经百战中已经变了颜色,不再是最开始粉白玉器似的,在脱变融合后,他的鸡巴已经变成了非人类的怪异的模样,紫红色满是凸点的像是肉虫似的丑陋的鸡巴在媚红色的骚逼里猛干着,每一次都让阮时衡爽的合不拢嘴,痴迷又沉溺的沦陷于谢玉泽给予的高潮快感里。
谢玉泽一边吸着阮时衡的奶,另一只手还在揉捏挤着阮时衡的另一边奶子,让阮时衡边挨操边喷奶,乳汁混合着他射出的精液沾在了他们纠缠在一起的墨发上,狼狈又情色,清澈的溪水都被染的浑浊。
在阮时衡被操喷的时候,体内那根非人的牲畜似的鸡巴还死死的顶着他的宫口,他被撞的小腹酸麻,只能咬着谢玉泽的肩膀阻止着自己发出的失控的声音。
谢玉泽和平时完全变了样子,又或者说他此时更接近于本能的模样,让阮时衡想起了不知疲倦的操着他的那条银白色的巨蟒,不顾他的求饶环着他的身体一下一下干着他的骚逼,又让阮时衡想起他半蛇形态时,两根鸡巴一起操着他两个穴,让他被那种几句灭顶的快感淹没。
浓稠的精液一股股的喷射进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