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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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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呢?” 谢玉泽清朗的声音也染上了几分情欲的喑哑,他说的端庄又自然,若不是这答谢是狠狠地操阮时衡那个饥渴的逼,听到这话的旁人还会以为是什么正经的事儿。

     阮时衡不知道他怎么能用这么一本正经的模样说着下流的话,但这种截然不同的反差却是让他更痒了,不仅仅是底下流水流的欢,心里也痒的厉害。

     “真该好好让人瞧瞧你这幅样子,看还有谁说你是君子。

    ” 阮时衡咬着谢玉泽的耳朵含含糊糊的说,满是戏谑调笑意味。

     谢玉泽倒是没太听清他说什么,含糊不清的应着。

    他的注意力全然在那张嘴上,热气吹得他酥麻麻,浑身上下就写满了欠操的意味。

     他仍然用舌头亵玩着红肿的乳粒,那被狎玩的可怜兮兮的奶尖已经挺成原来两倍大,被口水濡湿的晶亮亮的,乳晕上还带着牙印,那挺立的俏生生的模样,越发让人让发狠蹂躏了。

     谢玉泽不让阮时衡自己玩,他的手倒是玩起阮时衡那朵肉花来了。

     操了几次之后谢玉泽也知道那朵肉花哪儿最敏感,无需多费力就能找到的蕊珠嵌在里面,纤长的手指从阴蒂包皮里将那颗红珠剥出,那以往拿着剑的带着些茧子的手,像是要榨出花汁似的挤压揉捏着。

     阴蒂上不满了敏感的神经,尖锐的快感浪潮抵达感官,阮时衡呼吸急促的喘动着,身体止不住的轻颤。

     直到一边的乳珠都快被玩出血了,谢玉泽才恋恋不舍的换了一边,含住了自己刚刚冷落的另一边,看着阮时衡忍不住扭动抗拒的身体,才怜悯似的将手指转移阵地。

     阴蒂仍然止不住的发热抽搐着,阮时衡的腿死死的夹着谢玉泽的手,手指抓着谢玉泽的背,将谢玉泽的衣物都快扯破了。

     “你湿的好厉害。

    ” 谢玉泽摸着那口软穴,那儿流出来的水都将床单洇湿了。

     他像是在陈述着事实又像是在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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