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置信,一时之间怒火攻心让他体内魔气紊乱。
平白为人挡剑就算了,他守他几日,他醒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关心别人?
血色占据了谢玉泽的眼眸,让他恨不得掐上这人的脖颈恨声质问他为何如此薄情,在这妒恨之下竟然又有几分委屈,分明是他先勾引说心慕他,现在看来他也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人物,他转头便能投去别人的怀抱。
阮时衡不知道谢玉泽就快气急攻心了,理所当然的说:“他要是死了,我不就白受伤了么?”
“江翰飞最后一击攻向于他,定是为了栽赃于你,他要是死了,你更说不清了。
虽然你那门派那样也不必再回去,但没做过的事就不必承认。
”
良久的沉默,要不是谢玉泽人还在旁边,阮时衡都以为他走了。
“你是为了我?”
谢玉泽声音里带上了几分上扬的颤音,他死死的按着身边的椅子,椅子在魔气的作用下,悄然化为粉末。
“当然是为了你,”阮时衡一脸莫名地看着他,又开口说,“不然你以为我有这么舍己为人?”
那一片血色迅速的从瞳孔中散去,只剩下幽暗的纯粹的黑。
谢玉泽于黑暗中看着阮时衡的脸,那股想要抱拥亲吻恨不得把对方揉进骨血的冲动来的迅猛,他再三压抑着,还是险些失态。
“多谢。
”
他的声音更哑了,因为竭力克制到心口发疼。
“就这样?也太没诚意了?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
阮时衡故意逗着他,虽然很久没做爱的身体是有几分想念谢玉泽大鸡巴进出的滋味,但是想也知道谢玉泽不会答应。
可他却忽的被人压在身下,因为靠的近,阮时衡将这双漂亮眼眸里的幽暗看的一清二楚。
“好。
”
谢玉泽低声道,像是在应允。
冰凉的手指钻进了阮时衡的衣摆,在他的肌肤上游移。
明明他的手正在那对胸乳上肆意的揉捏着,神情却正经的仿佛是在进行什么答谢。
阮时衡一愣,而后吃吃笑,在他耳边道:“那你可要卖力些,若是我觉得不满意,便向你那小师叔要酬谢去了。
”
谢玉泽的手忽的收紧,让阮时衡胸口又疼又麻,阮时衡却笑得更放肆了。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