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想把谢玉泽的脑袋按在两腿之间,用逼去蹭谢玉泽的脸,让他高挺的鼻梁上都挂着浑浊的水珠,如果他能舔一舔……阮时衡已经被自己的意淫弄的浑身是汗了,他的理智还在提醒着他适度,以免谢玉泽冷脸。
所以他只是抓住了谢玉泽的衣襟,身体忍不住的轻颤着,竭力忍住自己的呻吟。
他的身体线条也随着他的反应而起伏着,那压抑着的反应以及和主人完全不同的含着手指吃的正欢的小花,在视觉上形成了反差的冲击,反而越发想要人握住那轻颤着的腰肢进行撞击,谢玉泽呼吸乱了一拍,他明明可以就此抽手冷淡离场,可偏偏手指仿佛被吸附住了一般,有些机械的在上面涂抹着。
他用帕子擦去了阴阜表面的淫液,却不小心擦过了垂落在外边的阴蒂,阮时衡压抑的呻吟都变了调,底下的水也越流越欢了。
谢玉泽抿着唇,觉得自己的修养都要消失了,看着怎么也擦不干净的骚水,在心里冷冷地骂了句荡妇,想着怕是把自己的帕子塞进去,一会儿也得被浸透。
为了避免自己失态,谢玉泽草草的擦拭了一下,将药涂在了表层,合上盖子起身了。
“好了,换好衣服下去吃东西吧,我已经看好了地图,等会就出城。
”
谢玉泽不欲在此地久留,他还想着回师门,但是不能就这么回去,他得去找自己信得过的人为自己传话,不然凭他现在这一身魔气,更是会把那些罪名给坐实。
阮时衡应了声,面上还有着未消的潮红,那带着些沙哑的回应让谢玉泽推门而出的动作更加迅速了些。
魔修的城池总是很喧闹的,他们在的这个地儿比厌九城更热闹,表面无人管束,自由度很高。
阮时衡和谢玉泽都坐在角落里用餐,才吃了没几口便听那些人大声的谈论着最近发生的新鲜事。
“听说了吗,厌九城城主的女儿死了,给人杀了,金丹都剖了。
”
“这能没听说吗,这可是大事啊,厌九城城主震怒呢,发了悬赏要把那两个人抓起来挫骨扬灰。
”
“两个哇?那两个人也是胆大了,谁不知道厌九城城主疼自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