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接受到他的暗示,似乎也沉浸在了性交的愉悦里,将自己的玩意努力的朝着那个小而湿润的腹地里钻进。
蛇鸡巴上的圆形凸起狠狠地擦过肉逼里的每一块骚肉,因为催情的缘故带来更为让人颤栗的快感,阮时衡只觉得自己魂都要被操飞了,鸡巴直接操到了底抵在了他的子宫口,丰沛的汁水被挤压着争先恐后的从阴道里向外流,把阮时衡的下体和蛇的鳞片都弄得湿滑,让空气中都带上了淫水的味道。
“唔操到了……呜呜操到子宫了……啊啊啊好胀……不要再顶了。
”
阮时衡抓着蛇的鳞片,指尖用力到泛白,爽的口水从合不拢的嘴里外溢,脚趾蜷缩着。
哪怕知道眼前的人是谢玉泽,但是也仍然更改不了它现在是一条蛇的事实。
被一条蛇的鸡巴顶到子宫了……阮时衡迷乱又崩溃,身体却因为这种变态的交媾而更加兴奋起来。
肥厚的阴唇已经被操的红肿外翻,像个被万人骑的合不拢的骚穴,畸形的兽类性器从里面抽出了些,而后往里面拼命的顶,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脆弱的宫颈。
“嘶嘶。
”
蟒蛇的金瞳里满是因为性交而产生的兴奋,它的躯体缠着自己的雌蛇不教他滑落,与此同时也没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
淡金色的魔气顺着交合的地方涌入了阮时衡藏有金丹的腹部,那不属于阮时衡的金丹正在它的体内让魔气四处流窜,在淡金色的魔气进入的时候安分了些,在感觉到它要包裹进来的时候在阮时衡的丹田里逃窜。
巨大的痛苦一时之间超过阮时衡感受到的欢愉,哪怕是体内正在含着的鸡巴和缓解不了他的痛苦,他紧紧皱着眉,按着蛇尾上的鳞片,力度大到几乎要挖一片下来,他的手也被鳞片割出了口子,血滴朝着手掌下滑。
他已经痛到无法说话了,连呻吟都办不到,冰冷滑腻的蛇信子覆上了他的脸庞,流下湿漉漉的痕迹,像是在安抚他。
淡金色的魔气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围剿着那颗魔丹,逼迫它屈服。
那颗淡红色的魔丹瑟瑟发抖,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不属于自己的魔气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