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衡感觉到了那根在自己身体里作乱的手指,他想要去收缩去拒绝可是身体里钉着的另一根鸡巴却不允许他逃避,不容拒绝的破开了紧皱的碾磨碾压进最深处,操的他头晕眼花双腿发软。
蜜色的肌肤上淌着汗水与体液,在光下闪着光泽,像是阳光下要被晒化的蜂蜜蛋糕,正在缓缓的流淌着蜜糖的夹心。
见凌吞咽着口水,握着阮时衡的腰,胡乱的在他背后亲吻着,一边操的他汁水淋漓一边还戏谑的让他放松。
“别把骚屁股夹那么紧,你这儿可是难产了,不帮你拓宽产道,你怎么把孩子生下来呢。
”
阮时衡却下意识的更紧绷了,明明肚子已经消下去了,也知道从头到尾就没有孩子这回事,但是见凌这么说总让他恍惚的回到了之前的状态,仿佛真的有个孩子在他的肚子里活跃着等待着生产降临。
他夹得紧,把余岁的三根手指也夹得紧紧的动弹不得,这款不方便扩张,余岁看着他朝着自己的绵软的大屁股,另一只手狠狠的抽打了上去。
“放松。
”
余岁的声音近乎命令,阮时衡被拿一下打通了,不由自主的让身体放松了些,从喉间挤出一声呜咽。
见凌为了方便余岁扩张鸡巴不动了,掰着阮时衡的头缠着和他接吻,他酷爱这种唇舌交缠的过程,带着一种有别于做爱的亲昵和抱拥感。
见凌的吻技始终很差,哪怕有阮时衡真阳的好老师在他也只能学个皮毛,总是那么粗暴的攻池掠地,仿佛是个暴君,肆意的掠夺汲取着阮时衡口中的涎液和他肺里的空气,吻的阮时衡近乎缺氧。
他的身体更放松了些,他觉得自己已然被扩张到了极致,可是当另一根鸡巴的龟头顶在他的穴口时,他才发现其实还不止。
当余岁的性器生硬的挤进来的时候,阮时衡仿佛听见自己穴口撕裂的裂帛声,又仿佛感觉到了喉咙里泛起的血脖颈高高的向上扬着,瞳孔紧缩着,嘴里无力的张着,连呻吟都近乎无声。
那是无声却极致的欲,在濒死和欢愉中盛开的让人心脏鼓动的美感,让余岁越发狂热。
阮时衡起初只觉得疼,疼到他唇色都有些发白,光在眼里似乎都是摇晃着的,在那一瞬的张力紧绷之后,他随即软了腰,看起来颓靡无力。
可在他身上逞凶作恶的男人并未给予歉意,他们怜惜着他的虚弱他的无力,品鉴着他的脆弱与糜艳,却越发神经兴奋的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