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在主人并不温柔的动作下吐出白浊,穴口的软肉绞紧,像是在排斥异物的进入,又像是不满足似的想将它带到深处。
余岁心神似乎完全被攫取,在这一刻甚至连刚刚的怒火的消失了,只剩下波浪滔天的欲望,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阮时衡的每一个动作,看着他随性慵懒放荡的风情,仿佛灵魂都被这只欲兽操控。
烟尾的火光闪烁着,一点点像上攀爬,留下一小截灰白色的烟灰要落不落的挂在尾端,似乎下一刻就会飞扬着坠落。
随着阮时衡又一次吞吐烟雾,那一截烟灰成块状的轰然坠落,落在了阮时衡起伏的胸膛上,让飞灰迸起。
余岁失神的看着,觉得自己那潜在灰烬中的灵魂似乎也冲破了躯壳的钳制而放纵起来。
阮时衡猛地被推到在桌上,那坚挺的性器不打招呼的直接闯入了松软的腹地,让阮时衡咬紧了烟嘴。
阮时衡被朝着前拖行了一段距离直至屁股悬空,两条腿松垮的挂在余岁的腰上,随着余岁的动作晃动着。
余岁握着阮时衡的大腿,将性器直直地顶操到了尽头,卵蛋和湿润的穴口死死的贴着。
“你用手指动作太慢了,我来帮你吧。
”
余岁的声音带着些情欲的嘶哑,不复以往清朗。
灼烫笔直的肉棒大开大合的操着,每一次都能带出些靡浪的红艳的肠肉,将这具躯体里属于被人的精液尽数的卷带出来。
余岁操的很狠,似乎要将这窄嫩的骚穴骚烂,以此作为它吞吃别的男人鸡巴的代价。
阮时衡将烟吸进肺里再吐出来,双重愉悦让他有些飘飘然,他藏住了眼里那抹得逞的笑意,丢了那根还没抽完的烟,看着完全褪去人皮宛若疯狗一样操着的俊美男人,叫的声音更欢愉了些。
可阮时衡大意了,余岁并不是任他随意驱使的听话的狗,而是一只狼。
余岁咬着他的耳朵问:“他操你操的爽还是我?”
“是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