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的唇边。
“衡哥,你给我含含,我的这么大,等会儿把你的小逼插流血了怎么办。
”
栾玉愉悦的眯着眼,声音痴缠又温柔,情事多了,他也能在床上满口下流的荤话了,不过这也是阮时衡睡着了没回应,但凡阮时衡回应了,栾玉又会被羞的闭嘴蛮干。
硕大的龟头淫亵的在唇瓣上滑动着,阮时衡微张的唇恰好让栾玉得逞,浅浅的插进去,玩着阮时衡的嘴和舌头,把嘴唇磨得红肿。
阮时衡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非要给他喂吃的,可塞进他嘴里的东西味道实在咸涩,他只能不停地用舌头顶。
栾玉被他舔的舒服,但没继续让阮时衡含着,他觉得润滑的差不多了,再度将性器顶在了肉穴口。
润滑并不太充足,阮时衡的肉穴又紧致的很,栾玉只能十分有耐性的缓慢的朝里推动着。
这是漫长又甜蜜的折磨,肉穴湿热紧致,肠肉谄媚的绞紧,每一寸都是灭顶的快感。
阮时衡被插的半醒,在这磨人的酷刑里恍惚的以为在梦中,发出了低低的喘息。
仿佛浑然天成的刃与鞘,插到顶端的时候严丝合缝。
肉穴被扩张到极致,在暧昧的厮磨间发出水声,羞人的紧。
他们从未有过这样温吞却几欲缠绵致死的情事,仿佛甜腻的铺满蜜浆熔岩蛋糕。
炙热的纠缠在一起无可分开的暧昧混在昏暗的清晨里,破晓的天光被遮挡于情爱之外,像是开在春日角落里欲语还休开到荼蘼的花。
阮时衡被操的有些不舒服了,他半抱着栾玉,迷迷糊糊的开口:“阿玉,别闹。
”
他放在栾玉腰际的手也轻拍着晃动,活像是在安抚闹腾的孩子。
栾玉含住了他的乳珠,将可怜兮兮的奶尖咬的肿大,露出心满意足的笑。
阮时衡第二日起的时候,还以为昨晚是欲求不满做了一场甜腻的春梦。
梦里的栾玉温柔到不是他平日的作风,耳鬓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