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兴味,他便生气。
栾玉掌控欲非常强,他其实很想操控住自己的情绪,可他做不到。
这种情绪完全被另一个人所支配的感觉其实是有些痛苦的,但与这痛苦交织的是让他更加贪恋的快乐。
栾玉在阮时衡的尾椎上反复舔吻,色气又虔诚。
他们颠鸾倒凤了大半夜,从地板到床上,栾玉心疼阮时衡跪青了的膝盖,把他抱到床上又日了两次。
阮时衡被操的昏昏欲睡,在睡梦中也皱着眉不安宁,面上湿漉漉的满是泪痕。
栾玉偏爱他哭的时候的脆弱情态,让他有一种完全征服他的快感。
藤蔓在昨晚覆盖了墙壁,起到了隔音的效果,由是阮时衡和栾玉从不担心他们的声响会被听见。
阮时衡穿上了衣服,将皮肉上满身的痕迹遮住。
他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哈欠,他睡的时间根本就不多,而睡得更少的栾玉此刻却精神奕奕,在对上他视线的时候还黏糊糊的过来讨吻。
阮时衡被吻的快喘不过气了才被放开,抬了抬眼皮说:“按照这个趋势,指不定哪天我就被你操死在床上了。
”
“我这可是疼你。
”
栾玉低笑,在他脖子上又留下一个吻痕。
阮时衡脖子上的痕迹本就遮不住了,栾玉再添一个,他也就随他去了。
两人下楼洗漱吃早餐,宋茗煮了面条,招呼着他们:“队长你们快来,我还卧了俩荷包蛋,你们一人一个。
”
方乐生则是蹲在一边吃自己带的面包,当他看见阮时衡脖子上的痕迹的时候,他眼睛都瞪大了、
阮时衡是和栾玉一起睡一起下来的,这痕迹是谁的杰作不言而喻。
方乐生懊恼于自己昨天居然没察觉到,他倒是不怀疑栾玉是上面的那个。
毕竟栾玉那副护食的动作可一点儿没隐藏,看着他的时候都多了几分敌意。
等等……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