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修补一下应该还能用!~”
“真能修好啊?”金可欣喜上眉梢,“那可太谢谢你了。
”
这张桌子是她六岁那年,爹爹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有着特殊的意义。
姜七满笑着点点头,“不久能修好,还可以翻新一下,整张桌子刷上漆,跟新的没啥区别。
”
“那、那我给你多少工钱合适?”
“不必给钱。
”姜七满随手便把桌子搬到院内,“我现在有空,你去把工具拿来,一炷香的工夫就能修好。
”
“七满,真的谢谢你了。
”金可欣眼圈泛红。
她长这么大,除了爹爹外,就没人对她这么好过。
姜七满见她说话带着哭腔,有些不知所措,“金姑娘,你、你这咋的了?”
“没事儿,眼睛里进沙子了,我去拿工具。
”
她刚走不久,梅菊就溜溜达达地凑过来。
“你是老姜家的小子?”梅菊上下打量七满,眼里满是不屑。
姜七满轻轻颔首,没吱声。
梅菊勾起唇角,“前院客人正用膳呢,你跟可欣跑到这儿来干什么?”
“我......我来帮她修桌子。
”姜七满连忙解释。
“呵呵。
”梅菊冷笑一声,“偌大的县令府,家具坏了,自然会请人来修,你算什么东西?”
姜七满:“......”
这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自己既没招惹她,她怎么上来就骂?
梅菊白了他一眼,“小子,我可警告你,以后少来纠缠我外甥女,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配吗?”
一看到这小子跟可欣有说有笑、眉来眼去的,她就一阵恶心。
姐说得没错,乡下人就是搬不上台面,人脏心也脏。
姜七满憋得满脸通红,紧紧攥着拳头,“这......这位夫人,你误会了,我、我只是......”
没办法,他一紧张就犯病,口齿不清,结结巴巴。
“只是什么?”梅菊皱紧眉头,声色俱厉,“别以为我看不出你那点小心思,想娶县令家的千金,你做梦去吧,一副穷酸谄媚的样子,跟你家人一个德行!~”
“你、你......”
“夫人这话说的,是不是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