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渊抬了抬手,“起来吧,以后不要动不动就下跪,若让其他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是。
”
“孔闲。
”
“属下在。
”
“宅子的事情安排的如何了?”许承渊问。
“属下已经找好了工人和瓦匠,明日一早便能动工了。
”孔闲回道。
趁着天气还暖和,得抓紧把宅子盖起来。
不然等上冻后,连地基都挖不动,和出来的泥还不等上墙呢,就冻硬了。
许承渊‘嗯’了一声,交代道:“就盖跟姜大伯家差不多大的宅子就好,不必太过奢华。
”
“知道了殿下。
”
另一边,姜家老少刚吃完饭,正打算去看看金县令时,他却自个儿找来了。
常言道,肚子破洞,元气大伤。
就算不是什么太大的手术,可一旦动了刀子,身体肯定会大不如从前了。
金景山虽然肚子不疼了,缺虚弱的很,“甜甜,是你救了我吧,咳咳!~”
“大人,你醒了,快坐下歇一会儿吧。
”姜万田赶忙上前,搀扶着金县令入座,还亲手给他倒了碗茶水。
人没事就好,他刚才都快吓死了。
金景山淡淡一笑,“甜甜,我这是得了什么病啊?”
“是阑尾炎啊。
”姜甜甜小手捧着大水杯,笑眯眯道:“阑尾是人体没用的器官,一旦发作,割下去就好了,不影响生活的。
”
“我现在的确好多了,就是、就是口渴。
”金景山说着,端起茶碗灌了一大口。
“那是因为县令叔叔失血过多,您这几日多喝点参汤补一补吧。
”
“诶,好。
”
金景山笑容满面,还想说什么时,许承渊忽然从门外走了进来。
二人四目相对,金景山面色一滞,惶恐万分,好悬没把茶碗丢出去。
他当了这么多年县令,就两年前有幸进过一次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