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佟老六看看,妹妹在家玩,三哥去去就回。
”
“三哥哥,我也想去。
”姜甜甜拉住他的衣角。
三满犹豫片刻,朝正堂那边忘了一眼,娘跟大嫂和二嫂正在裁皮子,估计没时间管这事儿,便弯腰把妹妹抱起来。
“好,等会回来,三哥给你买糖吃。
”
这会儿佟老六家门外已经聚满了人。
就连张树友都来了。
众人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孙翠花,皆是一脸鄙夷和唾弃。
佟老六也从院子里出来,坐在台阶上抽烟,时不时地皱皱眉头。
晦气,太晦气了。
“村长,你看这人是不是已经死了,咋不动弹呢?”周宝根小心翼翼地问。
张树友剜了他一眼,“吃了一大把耗子药,是个人也得被毒死。
”
“不对啊,刚才我还看见她一抽一抽的呢,不会是......变成鬼了吧?”周宝根一脸惶恐。
“大白天的,哪来的鬼?”
张树友很是头疼。
这事儿如果传到金县令的耳中,少不得要数落他一通。
近几年边关战事吃紧,除非那些生老病死、无法挽回的人,死了也就死了。
但像孙翠花这么年轻的女人,若送到边关去,还能给将士们做做饭、洗洗衣服、喂喂马啥的。
所以朝廷有令,在民间若因为鸡毛蒜皮之事闹出人命的,那一村之长也会受到牵连。
姜三满过来时,孙翠花已经咽气儿了,嘴角和衣襟上还挂着不少呕吐物。
“妹妹,她、她还有救吗?”姜三满低声问道。
姜甜甜伸手探了探她的脉搏和鼻息,摇摇头,“已经没心跳了!~”
“老三啊,你看这事儿咋整?”张树友脸色不太好看。
姜三满瞥了佟老六一眼,又看向张树友,“村长,这人已经跟我没关系了,是佟老六把她领回家的,如今她服毒自尽,自该由佟老六负全部责任。
”
佟老六一听,直接跳脚了,“姜三满,你这话是啥意思,孙翠花是你媳妇,就算和离了,她也跟你在一铺炕上睡过觉,一个被窝咬过嘴唇,你现在却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闭嘴。
”姜三满怒喝一声,眼底溢满了冷光,“当着我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