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蔓延在肌肤的每一寸,无上的宠爱与怜惜。
迂回而执着,认真而肃穆,仿佛朝圣者匍匐在他的圣灵前,无比虔诚。
不疼。
伊墨想说。
却说不出来,满心里都弥漫上一种酸楚,又泛着甘美的甜。
抬臂将身上的人拥住,伊墨真没觉得疼,一丝都没有,只有强烈的违和感。
也没有快感。
但奇异的是,当他看着对方小心翼翼充满温柔的举动时,又觉得无比满足。
柳延已经克制的非常难受,却始终不敢妄动。
直到对方自己动了动,示意他可以加快,柳延才低头亲上他的唇,摆送着腰,将自己深深的埋入进去,继而退出,又再次埋入。
周而复始,进行着人类最古老的动作。
他渴望的身体已经为他打开,他渴望得到东西已经得到,在最后顶峰到来时,柳延默默想,如能这样死去……
如果能这样,被紧紧锁扣,彼此血肉联结的方式死去,他也无憾了。
想到这里,也不知为什么,眼泪再也遏不住,覆在伊墨身上,柳延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肩头泛开的潮湿让伊墨愣了一下,随即抚着他的背,轻轻拍着,低语道:“不哭。
”
“不哭,别难过。
”伊墨说。
“我喜欢你。
”伊墨说。
柳延闻得此声,却莫名哭的更厉害了,像个蛮不讲理的小孩,扑在伊墨肩上,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道:“我也喜欢你。
”
又喊:“偏要哭!”彻底是蛮不讲理了。
伊墨默默抱着他,许久,才说了一句:“你哭的我难过。
”
柳延渐渐停了下来,抓过一旁衣物蒙了脸,大约是觉得丢人,把脸上泪痕收拾干净了,才简单穿戴一番,下去打了水。
给两人擦拭干净了,重新又躺下。
大红喜烛才燃了一半,被子里,柳延的手在伊墨身上摩挲着,从肩胛到窄腰,从后腰又抚至前身,指尖在那片毛发里搔挠片刻,柳延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