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浅两手硬撑着桌沿,身子轻飘飘的坠在椅上。
她不相信。
气质相差甚远的两人,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
她至今还没忘,圣诞晚会的那晚,她睡了个好学生。
一个凑近了会脸红,撩狠了会结巴的男生,穿整洁的衬衣,柔软的发遮过额头,妥妥的模范学生。
他纯似一块还未雕琢的璞玉,只可惜,并不是罗浅的菜。
她喝了太多酒,忘了缠绵悱恻的个中滋味,只记得他最后看她的眼神,到真像是被她伤极了。
清澈的眼眸失了光泽,瞬间消退的星辰,坠进地狱的迷雾里。
而傅臻...
一年多前她费尽心机将他勾上床,他眉眼冷似冰刀利刃,残暴的跟变态杀人犯一样。
他扯着她的长发将人死死抵在床上,三两下撕烂她的裙子,用力绑住她的手脚。
连基本的前戏都没有,甚至都等不及她动情湿润,男人将滚烫肉器灌满干涩的甬道,她娇呼嚷疼,他撞的太狠,眼泪都逼出来了。
男人嘶咬她耳朵,轻佻的笑:“被人操烂,不就是你想要的么?”
.....
如果。
她眼下看到的一切全是真实存在的。
她就是傅臻口中的爱而不得,似心肝宝贝般被他藏在心底默默喜欢的人。
那么,把他忘个一干二净的罗浅,故意在他面前发浪勾引他的罗浅,一直再跟自己吃醋较劲的罗浅。
简直是.....又笨又傻,又坏又荡。
小妖精垂眸,心情复杂的湿了眼眶,一滴泪慢慢滑过眼角。
她忽的想起自己阴阳怪气那“女人”时认真的神情,“噗呲”一声笑出来,砸落而下的泪珠顺势滑入咧开的唇角...
她确定这男人是故意的。
他心里憋着气,就爱看她酸溜溜的吃自己的醋,还故意逗她说些气急败坏的狠话。
“看你那小清纯,指不定比我还矫情造作。
”
“那是她眼瞎,不识好人。
”
“把她绑起来,找一群男人跟他做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