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自己一时胡涂,怎会将对方害到这个地步呢?
苏长卿刚服食了一会儿逍遥散,现在整个人都很舒服,肌肉松弛,神智飘渺,这世间一切的苦痛与烦忧在这一刻都远离了他。
他曲着双腿,花白的长发解了下来披散在身下,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分身,一只手却是伸向了股间,用那瘦削的手指深深浅浅地戳弄着自己的后穴。
「呃……」
虽然眼睛还睁着,但是里面却看不到意识的色彩,苏长卿就那么茫然地望着床顶,嘴角也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苏重墨看见这一幕,本想转身离去,却听见苏长卿忽然轻轻地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墨儿……」
「父皇。
」苏重墨茫然地响应着对方,挥手斥退了屋中不多的仆人,自己缓步走了上去。
他坐到床边,看见苏长卿的铃口显然已是遭受了永久性的创伤,马眼上那一道残缺的伤痕无可避免。
而对方此时正费力地套弄着那里,一道晶莹的液体也从其中缓缓地溢了出来。
这情景,是苏重墨以前从此不曾见过,也不曾想过的。
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叫住自己,又为什么要让自己看到这一切。
记忆里那个昂扬挺拔的父亲渐渐远去,如今的父亲变得那么陌生,又那么可怜可悲,让自己不忍多看一眼。
苏重墨沉默着转开了头。
突然他听到苏长卿发出了急促且快慰的呻吟,这声音这么熟悉,让他不得不想起了自己和父亲一起淫乱的那个疯狂夜晚。
纵然因为无知而犯下大错,但是事后,苏重墨却并非没有怀念过那一夜的激情。
他很少这样疯狂地放纵过自己的欲望,只有真正的做过这样的事情之后,他才知晓,原来交合之乐竟也可以如此令人兴奋异常。
「父皇若没有什么事,孩儿就告退了。
」
苏重墨受不了苏长卿那般的撩拨,他的脸色随即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