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戳刺着对方脆弱的内壁。
「唔!」
苏长卿怒瞪着双眼,无可奈何自己的四肢被人牢牢按住,丝毫无法反抗这个死太监的羞辱。
魏明之抽出手指,随意在苏长卿有些红肿的屁股上擦了擦,这才将软管插了进去。
汩汩的清水被下人挤压灌入了苏长卿的体内,直将他的肚子灌得鼓胀起来。
魏明之好心地用手帕替苏长卿擦着额头的汗水,在他耳边笑道,「被儿子上的感觉很好吧?虽然你不一定那么乐意,可总比没这样的机会好,不是吗?」
苏长卿的嘴上已得了自由,只是过度的疼痛和折磨已是让他不愿多话。
他厌恶地看了魏明之,只恨当初没干脆把贱人活刮了。
「自然好……可惜,这样的滋味你这阉人永远尝不到!」
魏明之听见苏长卿揭自己的伤疤,脸色顿时大变,他探手到下面,将还滞留在苏长卿后穴的软管往前又插了插,几乎要捅穿对方的肠子进到胃里那般。
苏长卿痛苦地抽起了气,鼓胀的肚子也被魏明之恶意地按压了起来,然后被堵塞着的后穴却只能可耻地喷泄出一些秽物而已。
「你尽管得意吧,陛下。
你我之间的恩怨也是时候了结了。
」
魏明之说完话,顿时猛地将苏长卿后穴里插的软管拔了出来,下身压迫的束缚一松,苏长卿再也是按捺不住,顿时将灌满肠道的水耻辱地喷洒了出来。
苏长卿整个人在这个瞬间都变得恍然,他无力地喘息着,疲惫不堪地闭上了眼。
黎明之际,太傅府中一片愁云惨淡。
林安自昨夜送走苏重墨之后,便呕血不止,此时已只剩下了一口气,有人建议应速速将苏重墨以及其他重臣请来,而林安却断然拒绝,不许府中人将自己病危之事外泄。
随后林安唤来府中总管,「速去……后院将信鸽放飞,告诉魏大人……安将亡,宜早谋。
」
太傅府中总管追随林安多年,乃是对方亲密至信之人,这次林安与魏明之密谋将苏长卿囚禁之事,他也知晓了一二,并按照林安的吩咐打点上下。
他也曾小心翼翼地劝说过林安,这种大逆不道之事一旦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