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着气,似乎没料到自己竟在一个往日最为不耻的性奴身上得到这般的满足。
只是当他瞥到对方满身被自己弄出的伤痕乃至是血迹之后,苏重墨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所为有多么过火。
「这……」苏重墨捂着自己仍在疼痛的额头,不曾料想自己随意所为竟会让这性奴伤成这般。
快感过去之后,留给苏长卿的就只剩下痛楚了。
被捆绑的手足早就痛得麻木,而被苏重墨扯伤的乳头以及铃口更是显得可怜,甚至,有一枚乳环已从苏长卿的左边乳头落了下来,而那枚嵌在苏长卿铃口处的金环也深深勒进了他敏感的肉逢中,生生割出血来,鲜红的血混合着他自己的白色的精液一起流出,将整根肉棒都染得一片森然。
「唔……」
苏长卿的呻吟声逐渐变得微弱难闻,连胸口的起伏都随之变得十分虚弱。
苏重墨只道这性奴快被自己整死了,当即吓了一跳,赶紧推了推对方。
他见对方呼吸困难,料想那戴在对方的头套必然妨碍呼吸,当即便想将那头套取下来。
然而苏长卿在察觉苏重墨想取下自己的头套之时,顿时显得紧张异常,他强撑起被折磨得已脱力的身躯,不断地磨蹭挪动着自己的身体,躲避着苏重墨的帮忙。
「呜呜呜……」苏长卿费力地摇起了头,胸口和铃口的伤因为自己的扭动挣扎而又开始流血。
苏重墨也看出了对方不乐意自己帮忙,眉间顿时一蹙,他清了清嗓子,也不知此时已是几更天,当即便对外叫道,「来人。
」
守在外面的下人诚惶诚恐地进了屋,方才屋中的一切他们都听了个大概,自然也知道苏重墨此时泄欲已毕。
「朕要离开了,去通知一下太傅吧。
还有,床上这人似乎伤得不轻,你们将他带下去好好医治吧。
」
苏重墨说完话,立即就有人领命下去通报,也有人跪在床边,等着苏重墨起床离开后,再将苏长卿抬走。
待林安被搀扶着进来之时,苏长卿也正被人抬了下来,他看了眼被弄得一身是伤的苏长卿,不由皱了皱眉,他原没料到苏重墨在药性之下竟会变得这般残忍,看来……这两父子倒也并非没有相似之处。
苏重墨见林安来了,先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紧接着才起身说道,「天色已晚,朕也该回宫去了。
今日竟在太傅府中喝醉酒失了分寸,还望太傅见谅。
」
虽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