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上次上皇发狂症之后,御医便留了这方子,可以使人凝神静气,您看,上皇现在可是平静了许多。
」
药性很快就在体内发挥,苏长卿眨了眨眼,视线逐渐变得有些模糊。
他的嗓子里咕噜着发出了几声含糊的响声之后,竟是神智迷惘地闭起了眼,干脆就昏睡了过去。
这时苏重墨才记起苏长卿近日的确发了次狂症,也正是那次狂症的发作,导致太傅林安被刺成重伤,几乎不治。
难道是自己对父亲的软禁,将他逼得疯狂了吗?
苏重墨暗自自责,嗟叹连连。
「唉,这该如何是好……」
「罹患狂症之人最是不能受外物刺激,陛下,我看您近段时间还是少来探访上皇吧,否则他见了您又会心绪大变,反倒是不利痊愈。
」
苏长卿的狂症乃是魏明之和林安一手炮制而出,他们所作的一切不过是想让苏长卿与苏重墨之间更为疏远,以便苏长卿落入他们手中尽情把玩而已。
苏重墨却是没看透这层关系,只得黯然地点头应允。
从隐忍着期望到如今的绝望,苏长卿也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
他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足以承受林安和魏明之给予他的一切屈辱,等待机会与心爱的儿子重归于好。
然而,当儿子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苏长卿才清楚自己不愿也不敢让苏重墨知道自己所承受过的一切。
他在苏重墨面前永远是一个坚毅沉着,绝不会轻易屈服的父亲,而不可能是如今这个身体被留下诸多痕迹,受人摆布的性奴。
自一开始,苏长卿就该知道,这条路,自己算是走到尽头了。
人这一生本应无重来的机会,即便自己机缘巧合与阎君有约,然而上天注定的败亡又岂能容自己轻易避过。
不堪求死
「站直了!」
身后传来魏明之有些尖锐的声音,苏长卿在安乐殿之为让他着实担惊受怕。
将苏重墨骗走之后,他便气势汹汹地令人将被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