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忍不住轻轻晃了一下屁股,用臀去蹭他宽大的掌心。
齐声呼吸一促,倏尔箍紧了她的腰,姚春娘朝着他一个趔趄,身体紧贴上他,乳肉紧压在了他胸膛。
而后下一秒,齐声又醒过神来似的,蓦然松了力度。
沉缓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不舒、舒服,就告、告诉我。
”
姚春娘轻轻点了下头,下巴磕着他的肩,下一刻,齐声像是忍不住了,突然用力地在她臀上揉捏起来。
五指抓着柔软的臀肉,紧了又松开,是有些疼的力道,皮肉扯拽着,揉得前后两个穴都露开了缝。
可掌纹擦蹭过肌肤,却又酥麻得很。
姚春娘对此毫无防备,口中轻轻嘤咛了一声,颤着手抓住他的衣裳,腿间瞬间流了一股水儿出来。
她微微踮起脚尖,将自己的身体往他身上靠,红着脸晃着腰去磨他的手掌。
她在取悦自己这件事情上实属天赋异禀,臀在磨他的手,前面流水的穴也在蹭他藏在裤子里的性器。
实在浪得要命。
血气方刚的身体轻而易举就被勾得起了精神,半硬半挺地立在裤子里,胀得难受。
齐声似是受不住她这样蹭,抽出手,将姚春娘抱着转了个身,让她面对门站着,而他则站在了她的背后。
姚春娘不解地回头看他,瞧见他的脸隐在昏暗的环境中,黑亮的眼睛正低头看着她的腰臀。
会在夜里做梦的不止姚春娘一个人,齐声不知道在梦里见过多少次她趴在床上,露着腰翘着臀,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他撩高她的衣服,将她的裤子拽到大腿,手掌顺着腿根摸到穴口,在那湿漉漉的穴上蹭了几下,又轻轻拍了拍。
水液飞溅在大腿上,漏了尿似的多,齐声屈起两根手指拨开唇肉,温柔缓慢地往最深处挤。
空虚的穴肉似乎记得这两根手指,饥渴地缩动着咬住它们往里吸。
他人高马大,手指也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