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认真看着他,真心求教:“什么意思?”
“集团发展到这个规模,内部的利益必然早就盘根错节,人都是趋利避害的,谁能以最小的损失给他们带来最大的利益,他们就把谁当自己人阿熠,你明白这个道?理,却没明白怎么破局。
”
周子遇到底关心他,愿意趁着这个机会教一教他:“对?他们来说,‘利益’必须是个人的,而不是公司集体?的,你要做的,就是让公司集体?的利益,变成他们的个人利益,他们现在对?你做的事,不就是如此吗?”
这些元老将?他个人的名誉问题,上升到集团管理层面,又用整个集团的声誉和?得?失,反过来压他。
白熠若有所思地点头,已然有些明白自己到底如何棋差一招。
“我没有先发制人,将?那些人牢牢绑在这艘大船上……”
“没错,打?蛇打?七寸,例如郑势,你明明握有他的把柄,却没用对?,甚至最后让他从星云安然离开,以至于今天会站出来造谣。
”
白熠回?想自己当初的处理,把柄不够牢便匆匆发动,而这次事发,他也没及时反应,在公司内部将?此事变成他的私事,这才让自己完全处于被?动的位置。
他有些懊恼:“如果我能早点明白这些,今日就不必来麻烦哥你了。
”
周子遇下意识摸了下隆起一团的衣袖的布料,平日白礼璋管事不多,舒淑兰才是常惯着他的那一个,:“现在也不晚。
”
“只是让宁宁无辜受累了。
”白熠的目光在他肩上那块难以抚平的布料看了好一会儿。
“你好像很喜欢宣宁。
”周子遇装作不经意地问,却得?了白熠毫不犹豫地回?答。
“是,我很喜欢宣宁。
”
周子遇握着水杯的手紧了一下。
“从来没考虑过要和?她分开吗?”
白熠摇头:“哥,怎么突然说这些?”
“没什么,”周子遇轻咳一声,“只是记得?你先前更换女伴的频率高一些。
”
白熠一听她这么说,便忍不住算起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