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把吉他。
套了包,看不出吉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但?他脑海里已经自动浮现出第一次见她?的时候。
那天,她?就是怀抱吉他,坐在?灯光迷幻的舞台上浅浅地唱歌。
“好久不弹了。
”
宣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厨房里出来,抽了纸巾擦手,见他正看着那把吉他,便随口说了一句。
周子遇下意识看了眼套在?吉他上的包,粗糙的编织布料上看起来并无尘埃的痕迹,不像是许久没打?开过的样子,也不知她?的好久是多久。
“学了很久吗?”
宣宁走近,弯腰把捧起来,把吉他从包里拿出来,闻言想了想,说:“大概十年吧。
其实只是最开始学的那几年,上课多些,后来就以自己苦练为主了。
”
她?说着,在?沙发上坐下,试着拨两?下琴弦,也不必调音器,仅凭耳朵听音,扭两?下弦轴,便调好了。
周子遇也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她?熟练的动作,不禁想起她?左手指尖处不太容易发现的茧子,一时没出声。
宣宁也不理他,调好音后,便自顾自地弹了首曲子。
节奏舒缓,悠扬缠绵,倒有些耳熟。
“《浓情?》?”
周子遇对?音乐不算了解,因着同白?熠的那层关系,才多少知道知道些国内流行乐的发展,这首歌是舒淑兰的,虽不是她?当年成绩最好的一首,却也是脍炙人口的代?表作之一。
只不过,原版配上女声,醇厚缠绵,如?酒一般将往事娓娓道来,令人如?痴如?醉,而?宣宁弹的这一版,大概是改了几个音的缘故,使整个曲子多了一重?哀愁。
“嗯,原来你也知道。
”宣宁点头,“看来这首歌真的很有名。
”
周子遇皱了下眉,这首歌是舒淑兰的,而?舒淑兰是白?熠的继母。
“你很喜欢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