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
窗边放着一副画板,蒲遥走过画板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知道怎么描绘什么。
“遥遥现在当了?设计师了?,也?经常画画。
”
他这么一说,蒲遥觉得就是的,他虽然不记得,但是做过的事?只是失去了?记忆,如果被提及,会有印象。
蒲遥坐在办公椅上,却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坐过这里。
男人走到他身边,温热的大手按在他肩头,贴着他的耳畔和他说话,“遥遥,我们过几天就要去国外登记结婚了?,前阵子忙了?那么久,现在没什么事?,不用?来办公室,我怕你太辛苦。
”
结婚?
蒲遥完全没有这个印象。
男人和男人可以结婚吗?
蒲遥看着他的脸,问他,“你是许钧吗?”
男人的脸色僵了?一下?,接着一把将他搂在怀里,自然而然的吻了?吻他的耳垂,“我当然是,我是遥遥的男朋友是毋庸置疑的,遥遥是不是又忘记了??没关?系的遥遥,老公帮你慢慢回忆起来。
”
他把蒲遥就抱在他大腿上,坐在办公椅抱着他,男人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
呼吸很重,身体很热,蒲遥能够听见他心跳的声音,几乎到了?危险的地步。
可是他表面风轻云淡,自然而然的,像是做过了?无数遍。
办公室的空调很凉,但是男人的呼吸滚烫,喷薄在他纤细雪白的脖子上,像是将他灼烧似的热。
高挺的鼻梁贴在他下?颚,贪婪的嗅着他的气味。
双手握在手心十指相扣紧紧握着,抱得也?很紧,从腰腹到胸膛,尽可能的贴着他。
像只蜘蛛似的织成了?网紧紧将他网住。
蒲遥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
男人见他挣扎了?,连忙放开了?他,“怎么了?遥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