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会儿又是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听不着了,他仿佛被关在了一间屋子里,他的另一个人?格在肆意享用他得不到的人?。
第二日白天终于拿到了自己身体的主动权,又懊恼又生气,青天白日的回忆起隐约的细节,只把自己困在房中。
“遥遥……”
外面的小厮猛然听见厢房里大少?爷的低喊,惊得差点从台阶上摔了下来。
连忙把离得近的侍卫驱赶。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才见大少?爷黑着脸去冲了个冷水澡,不一会儿又见内院晾着几条裤子。
“……”
小厮进了屋,一眼望见里面是惯来的整洁,表怪异的嗅了一下,然后?开?了窗通风。
这几天大少?爷都黑着脸,打算盘的时候错了好几次。
看起来心不在焉的。
厉家文如此经?历了好几次,一日午间小憩,猛然梦见了不久前的往事。
还是那日蒲遥进门成亲。
不同的是他这一次早早到了门口?接人?。
牵着蒲遥一路到了正堂。
拜堂礼成那时,蒲遥和上次一样,几乎是慌乱的抓住他的手。
那如白玉般细腻的手被他握进了手掌心。
“相公,怎么回事?”
一模一样的话。
不同的是,他温柔的蹲下了身,一把将?他心爱妻子抱进了怀里。
他贴在蒲遥的耳边轻轻的说:“遥遥别?怕,相公抱你去洞房。
”
猛然睁开?眼睛,外面刺眼的阳光照得他像个阴暗的恶鬼般,他关上帘子避着光,而后?直立良久。
他又坐在书?桌前,按照刚才一模一样的动作,继续入睡。
却再也没有做过那个梦。
有时候不经?的想,如果他当时和梦中一样,会不会是不同的结局?
而不是像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