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遥说,“我自己有?手有?脚的,可以自己穿。
”
厉家仁说:“我喜欢穿鞋,遥遥可不可以给我这个机会?”
啊。
他都上升到了“给个机会”这种高度了,仿佛给他穿鞋成了什么?香饽饽职业,蒲遥再说不简直没道理。
蒲遥没说话,就任由?着他把着双脚。
他的手指修长,掌心很?大,手是温凉的触感,像是冰凉的美玉。
食指和拇指在他的脚掌和脚背轮番摸索,好?像在记着他的尺码。
但也没有?磨磨蹭蹭多久,一会儿就帮蒲遥穿上了鞋子。
他起身,轻轻一搂,把蒲遥从床上抱了起来。
蒲遥的身体略微僵硬。
这家伙不止猝不及防的亲人?,还自然而然的抱,但他做得坦坦荡荡理所当然。
他们已经是夫妻,什么?亲密的事?情都是能做的。
厉家仁只?是轻轻一抱,并没有?久久的、贪恋的抱着,把蒲遥搂下来就牵着他过来穿衣服。
床不高,蒲遥作为一个成年人?无?论的穿鞋还是下床都是分分钟的事?,但他总是要细节的显得亲密。
去挑衣服的时候还牵着他的手。
他的手因为生?得相当标准,单看着不大,但实?际比蒲遥大一圈,牵着的时候把蒲遥纤细的手松松的握在手心里,勾着他的小?拇指。
他略微垂着头,眼睛里带着笑意,“遥遥身上好?香。
”
他比蒲遥高半个头,垂头嗅着他柔软的头发丝,从他纤细雪白的后颈中嗅出一缕幽香,忍不住的又?靠近了他几分。
蒲遥被他低低的轻笑震得头皮发麻,耳尖都红了起来,“我擦了香粉!”
“什么?香粉?往后相公多买些。
”
蒲遥也不知道是什么?香粉,更不知道他说的什么?香味,但是根据人?设应该是擦了香粉。
于?是随便说了一个香味。
“桂花香粉。
”
“原来桂花是这么?的香呀。
”他笑着看着蒲遥,“甜丝丝的,闻起来又?软又?甜,像块奶油小?甜糕似的。
”
他虽带着笑意,但语气是正经的,蒲遥听不出他是不是在内涵他,一会儿心虚一会儿担心,该不会说错了香味要崩人?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