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露出咬紧口枷的胭软唇瓣、与泪水口水混杂的白皙下巴。
想舔舐、想吮吸;
想唇齿交缠、想肉体相触;
想看到被水液弄到湿哒哒的脸、想亲吻高潮时翘起的乳尖;
想把勃起的肉棒完全插入进小穴里面、想用精液或者更过分的东西填满小小的肚子;
……
想把他变成一只刻有自己印记的小鸟,从此之后脑子里只有被自己侵犯这一件事情。
这些也是,会对神明产生的想法吗?
夏怀青对此无法回答。
他只是动作很温柔的用手解开洛观宁上裙的纽扣,将那两枚早已硬挺红胀的奶尖、以及被性器撑到微鼓的小腹给露出来。
终于失掉布料的阻碍肉体互相接触时,少年的反应甚至比被人用鸡巴操弄来的更为强烈。
他神志已经被情欲冲的不太清醒,遵循本能胡乱弓起腰身往男人怀里蹭,勃起的粉肉棒压在夏怀青坚硬腹肌上可怜兮兮淌水、四肢却用力挂住男人肩膀与腰身,简直想要融进对方身体里一样,极其热情主动的拥抱。
于是鸡巴进的更加深。
“噗呲噗呲”的闷腻水声不断自身下传来,洛观宁脸蛋潮热热泛红、清浅杏眼涣散迷离,口水将一颗珍珠都给浸泡得莹润发亮,被男人插得腰身乱摇、臀肉直晃。
质量优良的大床在这场激烈性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小美人紧紧抱着男人的肩膀,呜呜咽咽发出模糊难以分辨的淫乱哭喘、浑身无力趴在对方身下,赫然一副被肏傻了的可怜样。
窗帘外的光线随着时间推移愈发暗淡,隐约自洋楼外传入一两声虫鸣,完全被房间内淫荡的肉体碰撞声所盖过。
即便开了空调,空气依旧又潮又热,两具男性肉体具是汗水淋漓,高大的男人高定衣着完好串在身上,只解开下身裤链,衬衫被汗水与淫水湿到半透、隐约露出流畅肌肉轮廓,每次耸腰顶胯时,便会块垒分明绷紧。
而另一个少年却是衣衫不整,原本纯洁长裙被揉皱溅湿、松垮垂散在墨绿床单上,那么纤瘦小小的一只,被男人压在身下时会遮挡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两条绷紧的细白小腿,随着被侵犯的节奏胡乱摇晃、虚虚搭在对方悍然耸动的腰身后,真是看上去好可怜的模样。
等到夏怀青终于第一次在被肏到抽搐的嫩穴里灌精时,洛观宁已经浑身瘫软、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
过量的浓烫淫浆注入熟软肉洞之中,一股接着一股、很快就将少年原本平坦的小腹给灌成微鼓的淫荡模样。
洛观宁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