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一下,嗓音不善威胁:
“老实点,别乱动!”
“啪”的一声脆响,在静谧的乡间小路间显得格外清楚。
少年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随即臀尖上便泛起一阵胀痛发麻的微痛。
从小到大爹娘和姐姐都没舍得打过他一次,洛观宁哪受得了这种委屈?挣扎得更凶了。
“呜呜、坏家伙!宁宁要找姐姐!宁宁要回家!”
他好努力想要逃跑,可坏家伙的力气实在太大了,洛观宁又蹬又捶地挣了半天也没挣脱,最后干脆一低头,隔着衣服、咬住坏家伙的肩膀。
尖锐的痛意自肩头传来,魏昭闷哼出了声,牙关咬的死紧,继续黑着脸大步往家里走。
起码小傻子咬他时候哭喊不出声,耳边清净了。
男人不禁苦中作乐的想。
却过了没多大一会儿,他就乐不出来了。
洛观宁嘴巴不大,张着咬久了,下巴便开始发酸,可他又舍不得这么饶过坏家伙,嘴巴便还压在对方结实到硌的他牙疼的肩膀上,咬得却远不如一开始时候用力,而是近似舔含。
温热潮热的触感,便自那一片刺痛的皮肤间扩散开来,乡下土路崎岖不平,少年被扛着的身子也随着一晃一晃,晃动间,嫩红舌尖便会轻轻蹭过那片开始发烫的咬痕上,口水慢慢濡湿男人肩膀。
……
魏昭小臂上青筋微微鼓起,俊脸上黑的像是锅底灰,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太好了。
等到好不容易将人扛回他的家,平时在地里干一天粗重农活都不带喘气的男人,甚至被逼出一身燥热的薄汗来。
少年却好像已经哭累了,被男人不太温柔扔到土炕上的时候,也不哭喊挣扎了,只可怜巴巴地缩成小小一团,栗色发丝遮掩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白皙瘦削、被口水濡湿的下巴。
魏昭冷哼一声,也翻身上炕,抬起大手就勾起对方尖尖的下巴,咬牙切齿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