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的手指灵活至极,完全插入紧热甬道间的那根中指微微向上勾,便将未被开拓过的窄穴撑开一点小小的缝隙,腻湿穴肉亲密含咂而上。
夏怀青掌根摁在少年绷紧细颤的柔软腿根,手指在软肉间剐蹭抽插,被那紧致细滑的触感吸得掌背青筋直鼓,勉强压抑心底粗俗燥意、哑着声又问:
“宁宁乖,告诉老师,这里是哪?感觉怎么了?”
洛观宁手掌捂着嘴巴,被男人用一根手指就插得又哭又叫,细软栗发被汗湿的紧贴一双猫似的清浅杏眼。
他身体本就比普通人要敏感许多倍,正常的肢体触碰以足以令他满足动情,眼下面对男人如此超过底线的淫弄,便如何也承受不住,泪水一滴又一滴不断从潮红眼尾溢出、划过漂亮侧脸,直将发丝都给湿透了。
他不回答,夏怀青便全无顾忌地胡乱在嫩穴间勾蹭捣插,奇异的酥痒感自身下急速扩散,洛观宁全不知道自己正在遭遇什么,只是哭着收紧被插到水流不止的穴腔夹住男人作乱手指、企图阻止对方侵犯的动作。
可如何能阻止得住呢?
不过是被对方随即更为用力地狠顶挤压而入湿软嫩肉间,用手指操开他抽搐的嫩道内。
快感更为清晰传入脑内,少年环在夏怀青雄腰间的细腿不禁颤抖的更加厉害,终于忍耐到了极限、抽抽噎噎哭着回答:
“呜……宁宁的小穴……哈嗯、痒痒……老师的手指插得好舒服……”
这样淫荡的用词。
第一次被男人压在床上亵玩时,洛观宁尚且对此一窍不通,当真以为老师只是与他进行什么表示关系亲密的小游戏,甚至会在被手指奸如身下时好直接的表达自己的感受,又哭又叫着说屁股好痛,宁宁的屁眼坏掉了、竟然在流水。
夏怀青于是就慢慢的教他,手把手、身体力行的教他。
教他奶尖被吸被亲也会很舒服;教他唧唧硬起来时不是想去厕所,流出白色浓浓的东西也不是尿尿,而是射精;教他腿间这个是宁宁的小穴,流水时不是坏掉、而是在发骚。
因为喜欢老师,所以才会发骚。
洛观宁脑子不太好用,男人就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的教他。
教到现在,当被侵犯奸淫着身下嫩软穴眼儿、被欺负到满脸都是泪水的时候,也会傻乎乎昂起漂亮的小脸来去看对方,可怜巴巴哭着说:
“宁宁又在发骚了……呜、宁宁喜欢老师……”
真是被欺负的好彻底。
夏怀青却因此沉迷。
他由在自己编织的谎言中,恍惚有种已经拥有了自己的阿芙洛狄忒的错觉。
男人为此心绪躁动,儒雅五官间笑意悄然敛去,被另一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