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做齑粉,飘散在了空气之中。
他抬手遮着眼,就维持这样一个身下狼藉、衣衫不整的状态躺在床榻间,身体内邪火热的厉害,心中却乱的不行,只得再想其他方法来。
鸨母没想到才隔一天,财神爷再次登门,登时眼神一亮,脸上堆着笑迎上去,热热切切的问人这次有什么要求。
却听完那斗篷遮掩身形、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几句要求,便犯起了难。
……这财神爷听上去,怎么不想出来寻乐,倒好像想找人玩他?
鸨母眼珠一转,瞬间有了主意。
遮这么严实、又出手阔绰,大概是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她可太了解这种人的心思,多半是怕人发现自己见不得人的癖好,才如此小心翼翼。
鸨母便热情一笑,推销起来自家娼馆里的小倌们,吹得是个个貌比潘安、房中功夫极好,保管伺候的官人满满意意,最后还不忘凑近了,重点说一句:
“保证嘴巴牢靠,不会叫官人为难。
”
……
不得不说,洛观宁有些微微心动了。
他却倒也不关心对方嘴巴牢不牢,左右若是床上不合心,便直接出手杀了;若是合心,便带回山上当个肉奴来调教,不舒服了便唤过去用一用,总比三天两头就被情潮惹得什么都干不了要好上许多。
洛宗主心下有了计较,便也没再拒绝,只是对鸨母说了两个要求:
干净没碰过人的,阳物大的。
鸨母一听,正巧她店里新到了一批清倌,财神爷这要求便也不难满足,便美滋滋叫人带着洛观宁去上房中等着,待会儿她便叫店里合适的倌们全到房中,任官人挑选。
洛观宁满意了,便随人指引进了房间。
娼馆中最好的一间房,倒也算得上布置精巧,屏风将房间分隔成两半来,一半倒像是文人雅客的书房,摆放笔墨书架、古琴画台;一半却被足可横卧七八人的大床给充满,垂帷艳色无比,又染了说不出品类的甜腻情香,床榻间摆放许多说不出名字的淫巧器物。
洛观宁倒是不甚关注房间布置,他已然连着好几日没休息好,被暖烘烘的环境一催,倒有几分开始困乏起来,在等人的空隙间,也没有除掉斗篷,便直接靠在轮椅上,阖眸小憩。
又过了不知多久,他却突然被身下灼热触感惊醒。
敏感肉茎被一只发烫手掌握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