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薄薄肚皮上本来古怪凸起的圆球形状缓慢消失,伴随大股腻热白精顺着层叠穴肉汩汩涌出间、被白浊覆盖了的红绳轻轻一颤,“嗡”地自敞开两指宽的靡红肉眼儿间掉出一枚还在切切乱颤的勉子铃来,“啪叽”落在美人身下一滩淫腻浊浆之中。
洛观宁满脸都是泪水,散乱长发被汗水湿黏在了潮红皮肉之间,被干得眼皮都红透了,对着男人露出洞眼大张的淫乱肉洞,一缩一缩吐露出股股湿精,露出里面红艳情色的软肉来。
他神志涣散地瘫倒在榻上,单薄身子在叶乘渊衬托下伶仃可怜,活像是个被恩客玩坏了穴的雏妓。
洛观宁以为这该挨千刀的老流氓既然用他射过一次,如何也该结束,却不想随即便被对方解开腿间吊起的皮带,握着腰在榻上翻了个身。
“滚……狗东西!你还想干什么……?!”
洛观宁哽咽着仰起头骂出声,微微挣动瘫软身体,然而这点微不足道的反抗却只引来了身后男人一声沙哑轻笑,叶乘渊随即用枕头垫高了他的腰身,手掌重新捉住那两瓣烂桃似熟红流汁的肥屁股,慢条斯理地从洞口处完全插入进去。
有了先前精液的润滑,这次便插得更加顺畅,儿臂粗细的上翘男根瞬间便顶进肉洞的最深处,将美人插得哽塞失声。
叶乘渊先前几日早玩熟了他的身体,方才又解了一回馋,这次便熟练找到那枚凸起的骚点,挤压着缓慢抽送,磨得彻底被肏出淫性的软肉愈发湿浪饥渴,竟主动夹紧了这正在强奸自己的阴茎,淫贱地舔裹起来。
“……呵。
”
叶乘渊狭长桃花眸眼尾垂低,轻轻笑了一声,手掌用力抓揉起身下美人两瓣又淫又欲的胀红肉臀,耸着腰胯问:
“阿宁,被讨厌的人肏的爽,还是被自己的儿子肏的爽?”
洛观宁一身薄薄的苍白皮肤在男人连番进攻下,完全都红透了,整个人颤颤发抖、指尖颤抖抓挠身下床单,小腹内被顶的又胀又酸。
他听着叶乘渊故意叫他羞耻的问话,压抑着喘了一声,颤着嗓音回答:
“你没有……嗯、儿子吗?这么想知道……就、就自己试……嗯哈、别……啊啊、别插这么深……!”
紫黑色的狰狞肉棍猛地肏进濡湿缠绵的小穴里,坚硬龟头打桩般沉重地凿进柔软肠穴的最深处,甚至将那一层薄软肚皮都给顶的完全变形,“咕啾”挤压出一大滩淫白浓精,自二人交合处流淌四溅。
洛观宁被这一下肏的禁不住再次哭出来,窄腰如一张拉满的玉弓用力往上挺,嫩红舌尖湿哒哒地半挂在唇边,满面晕红、浑身湿透。
叶乘渊却似乎很喜欢他这样脆弱无力的模样,不禁眸色沉沉压低上身,薄唇吻着洛观宁泛着红热的肩背,用湿热的舌尖描摹那瘦削皮肉下突兀出的漂亮骨骼。
他仿佛一只吃饱了的毒蛛,用丝线缓慢的、一圈圈将身下的储备粮包匝起来,并好整以暇欣赏这只银蝶濒死鼓动羽翼时尽态极妍的美。
洛观宁恍然间察觉自己完全变成一只被摆在案板上的活鱼,任由男人以阳具为刀,将他自内而外剖开肢解。
他于是真情实感的害怕起来,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竟能忍耐住身后足以泯灭理智的激烈摩擦快感,浑浑噩噩的头脑本能想要逃离这恐怖的被支配感。
身材瘦削的腿疾美人于是艰难挪动一截窄腰,手臂撑在床榻上,挪动着两瓣肉臀想要摆脱来自身后肮脏阳根的侵犯。
随着美人的努力,那枚完全被肏熟了的烂红肉穴一点点吐出根被精水浸透了的狰狞肉棒,凸起青筋缓慢厮磨过肿烫穴肉,泛起一阵令人浑身发颤的酥麻,洛观宁艰难颤着湿漉漉的眼睫、暗金瞳孔混沌潮软,呜咽着在床榻间向前爬行,许多淫腻浓白的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