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插入的客人是个很暴躁的家伙,手掌粗鲁掰开了他软翘肉臀,毫不怜惜抓着捏弄两下,随即就将硬邦邦的性器抵在柔软小穴上,急切饥渴插进去。
墙后的洛观宁瞪大了眼,可怜喘叫出声,他还没适应被雄性侵犯的感觉,就被另一边的客人握紧了发颤臀肉,骤然激烈抽插起来。
他被干的咿咿呀呀哭喘不已、屁股被“啪啪”地干着晃个不停,客人拼命耸动的胯骨拍打在他臀肉上,悍猛在嫩肉间冲刺驰骋,洛观宁被对方鸡巴给操到淫水狂流、浑身酥麻,头脑混乱中,只听到对方问:
“骚货!骚婊子!穴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早就馋着吃男人的精了?!”
他感觉那嗓音有点熟悉,但他还没来得及想起来,随即就被粉穴里那根不断横冲直撞的兴奋阴茎奸淫的浑身发抖。
这位粗鲁的客人粗喘着将他当成了随意使用的肉便器狠狠使用,甚至将那一枚作为嫖资的硬币塞入水流不止的嫩穴之间,鸡巴顶着坚硬金属往里凿,仿佛肠穴都要被划破的危险感令洛观宁哭的更凶,满脸通红忍受着来自身后的侵犯,直至最后一大股浓热黏湿的液体猛地射进了他的体内,用热流将他填满……
洛观宁才刚开工,就被第一个客人内射到双眼失神、肉穴合也合不拢了。
/
/第二个客人几乎是无缝衔接,就将鸡巴捣入了还在微微抽搐的湿软肠穴里。
粗长的鸡巴飞快地进出着壁尻艳红烫腻的湿穴,将嫩软淫肉干得汁水淋漓、精液流淌,洛观宁几乎被干的魂都散了,又酸又麻的奇异感自小腹下流淌向四肢间,他哀哀哭叫着、可求饶声并不能被墙后的客人听到。
那人将如拳头般砰砰乱凿的龟头砸入腻滑肉壁上,动作如此急色、语气却强压着平静:
“都被插的夹不紧穴了,好可怜。
”/
/第三个客人在这时加入其中。
他似乎难以等待前一个人结束,有力的手掌抬起了这只壁尻已经被插到一塌糊涂的红肿屁股,手指沿着被鸡巴撑开的缝隙胡乱摸索两下、插入进猩红湿软的肉里。
洛观宁不明所以,但被插得脊背发麻,他扭着卡在墙洞中的窄腰想要躲开那只作乱的手掌,然而被鸡巴固定住的屁股那里逃得开?随即就感觉到炙热滚烫的圆钝硬物竟顺着已然被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