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幸免。
甚至几滴白浆落在洛观宁潮湿紧合的睫毛尖端,随着睫羽颤抖的弧度,恰而滴落在了轻喘微张的薄唇上,又被意识不清的男人伸着嫩红舌尖一卷、喉结滚动,便将那淫荡的黏腻白精吃入了肚腹之中。
……简直像是一个被彻底操出了身体里的淫性,主动贪吃男人精液的骚浪娼妓。
方以安漂亮眸内欲念黏腻,呼吸尚未平稳,却牢牢将对方这幅发起骚的淫荡样烙在了自己眼底。
他不禁被撩的胸膛发热,覆身含住对方汗湿的冷白喉结咬下,刺痛感刺激的正是身体最敏感时候的影帝哑声闷哼,方以安却凑到了他耳边,在做完一次之后,才想起来提醒:
“小声一点,万一被走廊的收音设备录到就不好了。
”
被他压在床上的身体陡然紧张绷起,就连呼吸声都好像放轻了几分,方以安于是勾起唇,很温和无害的笑了。
鸡巴重新插进黏糊糊绞紧的穴眼里,他将男人为了不在被他插入的瞬间失控叫出声、拼命捂住唇的手掌轻易扯开了,清浅眼底倒映出对方涨红无措的一张脸,挺腰毫不怜惜的整根狠狠捣入穴底、同时以口型夸奖:
“观宁,做得很好。
接下来也要努力忍住,能做到吗?乖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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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观宁和方以安一下午都没见人影。
程俭不知怎么的,心情比平时还要暴躁,好不容易拉下脸决定问问别人知不知道怎么个事,结果许然和苏郁枝两个人跟失了魂似的答非所问,林遥更是一问三不知。
青年登时更暴躁,一下午都沉着个堪比锅底黑的俊脸,就连弹幕都在纷纷猜测俭哥是不是失恋了。
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下午的拍摄一结束,程俭就杀到洛观宁房间门口,“砰砰”敲门。
敲到第五下的时候,门终于被人打开了。
程俭一挑眉,刚准备质问对方怎么无缘无故消失一下午,结果定睛一看,是方以安那个装模作样的事儿妈。
程顶流登时面色更难看,皱眉问道:
“怎么是你,洛观宁呢?”
方以安不知道为什么没戴眼镜,一贯讲究又贵气的衬衫也敞着怀,露出线条流畅的胸肌,单手撑着门框抬眼看他时,整个人看上去不知道怎么说……嘶。
有点像炫耀自己刚从龙床上爬下来的妖艳宠妃。
方宠妃浅浅一笑,温和回答:
“观宁发了烧,刚刚吃下药在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