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的不适感,却令洛观宁不禁睁大湿润的漆黑眼眸、被对方握在掌中的臀肉骤地绷紧,急急喘出了声。
奇异的刺痒感自身下不断传来,他对此无所适从,手掌陡然捏紧柔软枕头,竟前所未有的想要抗拒,就连喑哑声线都开始不自觉发起了颤、喘息着命令:
“疼、好胀……哈、抽出去。
”
方以安怎么会听话呢?
他温和的笑了笑,坚硬龟头碾过对方会阴间,一下一下地用力将人插得胡乱摇晃、喘的愈来愈厉害,那根拓入后穴内的手指也曲起指节、模仿着性器交合在开始收缩流水的穴眼里又插又勾,简直弄得随心所欲,又体贴的安慰:
“别怕,今天不会插这里。
”
……但总要适应。
可怜的影帝今晚做的最错误的事情,就是允许他心怀不轨的好友进入房间、又放纵对方对他为所欲为。
才会像现在这样被人禁锢在怀中,用阴茎插得两条长腿都在细细发颤、肏得腿根都泛起了肿,黏糊糊浸满了又腥又咸的鸡巴汁;就连未经人事的处子穴也被人用手玩了个透、摸得红软发骚,含着两根手指都能淫荡又吸又啜。
才会最后被人摁着穴腔浅处的微凸骚点、就颤着腰身在同性怀中近乎哭喘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又随即被上了头的男人掐紧了绷起的窄腰摁在胯下猛操细嫩的大腿,撞击声与喘息声充斥在房间内,在意识不清中,合也合不拢的腿根松松夹着突突跳动的肉紫阳具,被浓稠腥臭的白浆糊满了肿烫不堪的皮肉。
……
第二天,洛观宁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
他皱紧眉吃力撑开眼皮,昏沉沉的大脑还没完全回忆起来睡前发生了什么,就听清门外一句急切的提醒:
“洛哥,以安哥,第一期拍摄快要开始了!你们起床了吗?”
洛观宁一下子就彻底清醒了。
他猛地睁开眼,想要从床上坐起身,然而一只横亘在他腰间的手臂,却陡然阻止他的行动。
男人冷淡面上微微一愣,视线顺着那只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