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急于证明自己的男人真的很可怕。
洛观宁被男人干的整个身子都在胡乱摇晃、在云煜身下哭喘不已,只觉得阵阵恐怖的酸麻感如潮水般自被反复插弄的地方扩散到全身,快感与痛意的界限似乎都被暧昧的模糊掉了,脑中更是一阵一阵发蒙,令他只能“嗯嗯啊啊”喘息着尖叫,又软又肥的屁股被男人腹肌撞得重重巨颤、臀尖发红,意识混乱之中,只能本能随着对方侵犯的节奏,胡乱扭腰摆臀。
才刚被射进去的精液,一股又一股被凶悍硕硬的鸡巴捣弄着带出,浓腻淫汁疯狂从肠穴内飞溅涌出,细密裹缠着男人的肉茎,将这凶刃湿润的愈发威风丑陋,在被摩擦到充血泛红、不断流出精液的穴口内悍然抽插,不断发出“噗滋噗滋”的淫荡声响。
几乎快要哭红眼睛的漂亮青年实在忍受不住,摇着头喘息不已,微长墨发都被泪水与汗水湿透粘黏在了仿佛熟透般泛红的皮肉之上,哭叫着艰难开口:
“阿煜……呜、阿煜,不要了……放过我!求求你……嗯哈……不要!”
云煜掐紧了他的腰,爽的喉结不住滚动,俊脸上具是性感而野性的侵略神色,指腹粗糙的修长手掌用力摁住他的小腹,正摁压在被硕大阴茎顶起一个可怖轮廓的地方,迫使洛观宁更为清晰感受着被深深进入的摩擦暴涨感,在青年陡然拔高的哽咽声中,勾着锋利薄唇、轻笑着反问:
“……呵,放过你?”
他如同将身下漂亮的青年完全当成了鸡巴容器,粗喘着以狰狞肉刃反复奸淫对方腹腔之中,将人肏的全身都染上了病态的潮红,如将坏掉果实一般被捣挤出丰沛而甜腻的淫浆,才好似终于满意一点,面上那点虚伪笑意倏地消散了,牢牢盯着洛观宁的脸,仿佛锁紧猎物的兽类,全无曾经精英教育下的优雅气质,以沉哑声线开口道:
“既然自己说不收钱,免费给男人操,那就做好被肏烂肏成报废精盆的准备啊。
”
洛观宁两腿巨颤,腰部快速摆动的摇晃感凌乱的从身下传来,令他连拒绝反抗的力气也无了,只能含着眼泪,任由男人扣死他的腰身,被人插得双眼翻白,仿佛当真沦为了末世街尾最廉价好肏的流莺,被最粗鲁底层的客人所使用了,不停嫖着嫩软湿热的宝贵小穴。
……好胀、好酸……要被……
啊嗯!怎么顶在那里……哈、不可以……变得好奇怪……
妄想成真的云煜满足到胸腔内都在妥帖的胀烫,他垂下狭长的眼,却见洛观宁一张漂亮的脸上满颊水淋淋的湿泪,仿佛要融化掉的瞳孔满是一层朦胧水雾,又可怜又色情的抽噎着,就连浓密鸦黑的眼睫都叫他给操出来的泪水给完全浸透了、成绺粘连在一起,微垂眼尾湿红烫热,连涎水都快含不住,被他身下用腰撞一撞,便顺着才含了鸡巴不久的唇角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