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知临已死,随我入宫。
” 被监禁于房中的第二日,洛知临终于发现了他脚腕间那条金铃足链。
男人当然很生气,当即用尽各种手段,却无论如何都没能将这看上去细细一条的、不知如何工艺制就的链子从少年纤细脚腕间取下,只令洛观宁被弄疼时发出了更为可怜的呜咽。
有那么一个瞬间,洛观宁看着男人沉黑风眸中几近实质的阴翳,吓到背脊发寒、甚至疑心对方是不是想要干脆将他的脚砍下来,好取下那条在对方看来碍眼至极的金链。
可最后,洛知临只是很温柔的吻他的耳廓,清冷嗓音轻而喑哑的在他耳边说:
“兄长好生气。
”
同时,手掌握紧了他正发颤的腰身托起,用力的将性器顶入湿软烂红的媚肉之间,再一次将精液释放在了淫腔深处,与先前还没流出的浓稠白浆混合在一起,流淌着挂满整只抽搐微松的甬道。
那黏腻灼烫之物有如存在生命,带来令人脑髓颤抖的战栗感,被完全侵占烙印的蚀骨感自体内向外蔓延、扩散。
仿若蚀骨之蛆。
原本尚且青涩的身体,在如此高强度的浇灌之下,却渐而习惯这种被人随意内射的快感,甚至会在感受到熟悉的、青筋微微鼓跳的触感时,就欢快蠕合被肏弄到熟热痉挛的淫滑媚腔,热情熟稔裹紧男人勃起悍动的粗硕阳具,努力承接住对方喷撒而入的许多烫热精种,竟如渴望受孕的苗床一般,小腹都在喜悦的微微绷紧抽搐,直将最后一滴浓精都含进贪求欢爱的穴眼之中。
……耻辱。
身体的热切如此清晰,令洛观宁只能羞耻撇开眼,密密压下潮湿浓密的眼睫,自暴自弃般、再不压抑已然沙哑发颤的甜腻喘息。
蝇虫嗡嗡切切,落在地面尸首已然浑浊的眼球之上,洛观宁恍惚之间,竟幻觉自己已变成一颗外表完好、内里开始腐烂的坏苹果,酵出仿若陈酒般成瘾芬芳,吸引洛知临这如蚁慕膻的疯癫饕客。
会被完全的、完全吃掉。
肉体的欢愉与精神的恐惧互相交缠,本该崩溃发疯,洛观宁却因身体的虚弱,连抬一抬手指的力气都几乎没有,只能任由男人将灼烫的欲根反复送入他瘫软颤抖的身体之中,靡丽美颜之上保持病态痴缠的潮红、声音偏执喑哑,对他一遍又一遍诉说毛骨悚然的爱语:
“我爱你啊,小宁。
”
“兄长爱你。
”
……
有什么东西,已经完全崩坏掉了。
于是他对洛知临的称呼,变为直呼其名,仿佛能够借此减轻心底对于亲生兄弟之间发生如此不伦情事的憎厌抵触。
“洛知临,你会……哈啊、一定会……不得好死!”
如此诛心之语。
男人却弯起狭长的眼眸,本就惹眼至极的美人面上,愈发显露出诱人堕落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