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视。
身子倒俯、被强迫以一个高高翘起屁股的羞耻姿势趴在男人修长大腿之上,冰冷指尖寒的仿若玄冰,一寸寸划过光裸背脊上遍布的吻痕、并最终顺着微凸脊柱下滑至尚且泛起薄红的臀丘之时,会令人情不自禁有一种濒死的、几欲颤抖呻吟出声的恐惧感。
不可言。
覆有剑茧的双指,轻而易举撑开尚且保持烫热湿红的柔软穴口,只简单抠挖两下,几近凝结成块的浓稠精液便顺而“啪嗒”流淌而出,男人为他清理排出浊精的动作几乎称得上耐心,嗓音清冷一如既往,话中的意思却足令衣衫大敞的少年感到头皮发麻。
“被外面的野狗射进去好多。
”
“兄长竟不知,原来小宁是喜欢吃人阳精的坏孩子吗?”
不可闻。
诡异的现状、倒错的态度、未散的血味……一切的一切,都令洛观宁临近崩溃边缘。
他只能努力的封闭自己内心、放空难以接受眼下发展的头脑,才不至于叫自己陷入混乱堕落的渊底。
然而,身体上的触感,是如此清晰。
洛知临一只手掌探入他,不断剐弄出季玄不久前留在他体内的许多浓腻白浆,另一只手掌却渐而向上,仿佛以冰冷指尖计算那些斑驳红痕的数量,一枚又一枚,牢牢记在心中。
不知是男人有意或是无意,那枚悬在腕间的银铃,也随着他的动作缓慢,金属坚硬质感清晰无比划过泛红皮肤,最终,停在最后一枚清晰吻痕的位置,悬在少年纤细漂亮的侧颈处。
象征二人亲密血缘关系的两枚银铃,紧紧贴在一起。
洛观宁终于难以接受的咬紧了唇,柔软微哑的嗓音透露出强烈的惧意与难以接受,在男人狎昵意味十足的触摸之中,颤声开口道:
“兄长……哥哥,不可以这样。
”
“你我是血脉相连的亲生兄弟呀!”
随着他话音刚落,男人本来陷入软烂穴眼之中搅动挖弄精液的手指,动作竟然微微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