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遐想的痕迹遮掩至也无,可分明衣衫隔绝空气中的寒意,洛观宁的心情却郁郁到了冰点。
天知道他艰难自娼馆一塌糊涂的床榻之上醒来后,发现季玄已不见身影,他脚腕上却多了一串做工精致的金铃铛时,杀人的心情已达到了极致。
这个时期季玄正为夺嫡之事忙的焦头烂额,说实话竟然能空出一晚的时间来睡他都属实不易,虽然这福气在当事人洛观宁看来坚决不想沾边。
房间外护卫严密,大概是季玄给他们下了什么看管自己直至他回来的命令,洛观宁这一晚上实在是被折腾出了心理阴影,一想到季玄那张木头脸就屁股疼,忍也忍不了一点,草草穿好衣服就推开门,打算直接离开。
没有丝毫意外的,被护卫们拦的结结实实。
小公子气的眉眼发沉,当即抽出护卫腰间佩剑,言辞骄纵至极恐吓目不改色的男人们,却只被对方眼观鼻鼻观口全当听不见,即便剑尖抵在了胸口上,都不退避分毫。
……木头手下的人,果然也是木头。
洛观宁咬紧了牙,才不想真被关在这里到季玄回来,再被带到其他什么地方去。
一刻也不想再和那疯狗单独接触了!
小公子短短几个瞬息间眸中思索翻涌,最后干脆心一横
将剑比在了自己纤细的脖颈之间。
并终于以颈间一线破皮血痕为代价,离开了护卫森严的娼馆房间。
腿根间还保持着被粗烫性器摩擦而过的刺痛触感,含饱了精液的小腹微鼓着紧贴柔软亵衣布料,步履挪动间,能清晰感知到有什么粘稠液体一点一点顺着胀痛酸麻的穴腔肉壁坠坠流淌,仿若失禁般奇异古怪的羞耻感,不断诚实反馈入混乱一团的头脑之中。
……
洛观宁颤抖着眼睫将衣袍裹得更紧,微肿泛红的眼尾羞耻微垂、肿软破皮的唇瓣抿至几近一线,尽量思考其他的事情,以转移对身体如此状态的注意力。
稀里糊涂逃离了季玄的掌控,眼下对方羽翼未丰,大概也不会和他的便宜哥哥公开挑破关系,因而他应该会安全一段时间。
……虽然他哥那边也是个定时炸弹。
洛观宁还是不清楚洛知临究竟记不记得那晚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