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被侵犯的胀痛触感刺激到瞬间空白一片。
临近模糊的意识,只隐约想到:
他竟然,在这种娼馆的房间里。
被男人给……?
假的吧?
然而,季玄随即握紧了他细细发颤的一截柔腻腰身,以自身体重与劲瘦腰身悍勇耸动的力度,粗鲁在软嫩穴腔中横冲直撞的清晰异样快感,残酷的打断了漂亮小公子自欺欺人的幻想。
身下美人实在长了一口太过美味的嫩穴,内里熟软腔肉汁水充沛、光滑紧窒的绞紧侵入其间的粗硕肉物,仿若湿滑绸缎做成的崎岖腔道,一圈又一圈裹紧冷俊少年捣干猛肏的鸡巴,并随着人拔出操进的节奏张缩不已,贪吃的含吮住主动蠕缩,仿佛要就这样从中榨取出即浓且稠的许多精种,以逃过被狠狠操弄的命运。
季玄如一只刚开荤的狼崽子,看向身下猎物的眼神沉沉晦暗,手掌用力到将美人腰身都掐出了醒目的红痕,发了狠的挺动结实腰胯,衣袍下紧实肌肉蓄饱了力量,以胀硬肉茎疯狂夯实奸弄软红湿黏的穴心软肉,沉默却狠劲十足,力道重的在每次鸡巴凿入被肏到穴口熟热的嫩腔之中时,都发出一声淫荡至极的“噗嗤”闷响。
“不要、呜哈……要坏了、呜、肚子要破了……慢一点……”
洛观宁一开始还能很有骨气的骂人,然而才被如此激烈的肏弄了没一会儿,就只能上身软在椅子上、可怜无助的抽噎着哀求,被干的就连湿透了的瞳孔都快涣散了,浓稠流淌出如蜜般蛊惑人心的甜美色泽。
他瘫在少年悍勇的腰胯进攻之下、整个身体都快瘫软成一滩可供随意淫玩的软肉,哭的漂亮而色情,酥软下身全靠被季玄紧紧禁锢的腰身而固定,唯一的受力点仿佛仅剩下与对方肉体交接的地方,他好像成了一只松垮被串在少年勃起鸡巴上的淫贱肉套,被干的嫩穴抽搐、臀肉间水渍淋漓,只能不停哭喘着吞吐着涨红勃起的鸡巴,揉皱的红纱尽数堆在肩胛之上,整个白皙身子都暴露在身后狼崽子的眼中。
季玄即便是在性事之中也好沉默,他不说话,却用性器回答了自己的态度,怒勃的男根撞得美人整个身子都在不住摇晃,就连哭喘呜咽的声音都被撞散了,早已被刺激硬挺的粉白茎身微微发红、自顶端精口渗落而下一线浊白,宛如被操到失禁渗尿一样,在玄衣少年灼热的视线之中,落在了干净地毯之上。
洛观宁只感觉如潮水般恐怖的快感飞速的侵略整个身体,奇异感令他浑身发抖,头脑中更是混乱迷蒙,只能胡乱的淫叫喘息,说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呓语,臀肉被身后少年结实腹肌拍打挤压的泛红胀热,仿佛熟透的一只多汁烂桃,被剜去了桃核,于是自核心向外流淌出甜美黏腻的汁液,止也止不住的顺着绷紧腿根流淌滴落、或被捣弄的汁水四溅。
“里面好奇怪……哈嗯、不要……不要不要!好胀好酸……”
多情风流的小公子,却仿佛当真沦落为于男人身下承欢的一只流莺,被不加怜惜的使用着柔软多汁的穴肉,粗红肿张的龟头毫不留情反复碾过破开紧绞腻红的腔内,就连本来紧窄幼嫩的穴口都扩成了一个舒张的媚洞,他于是哭到眼睫都湿漉漉打了绺,全无平素骄矜高傲的作态,只能软绵温顺趴在坚硬的木椅上媚叫着,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