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
小洛总吓得浑身发僵,又被顶弄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以哀求眼神看向男人们,希望他们可以放过自己。
然而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眼神只会是催生情欲的燃料。
于是他惊骇睁大了湿红的眼,看着男人扶着另一根同样骇人狰狞的阳具,以一种不容拒绝的气势顶在已经被撑圆的穴口处,一点一点,挤进狭小缝隙之间,将被完全插成了熟靡肉洞的嫩穴撑到一丝褶皱也无。
两根性器同时插入体内的一瞬间,洛观宁疯狂的颤抖皮肉泛红的身体,腰身猛的从办公桌上弓起,崩溃哽咽出声。
他感觉自己仿佛要被男人们肏的坏掉了,彻底变成容纳肉棒的性容器,身下只能感受到致命的麻痒胀痛,并随着二人每一次抽插捣干,那麻痒感竟还在不断蔓延,直至渗入骨髓。
龟头狠狠摩擦在酸软绽开的内壁,在平坦小腹顶开可怖的凸起轮廓,将青年腿心完全的塞满了,男人们的鸡巴都又粗又长,交替着操入他的身体里,将洛观宁的小腹搅得天翻地覆、奸的酸麻不已,令他哭的力气都快没有,大腿不停的颤抖着抽搐,瘫在办公桌上胡乱挣扎着尖叫,却只能被男人们抬高屁股、牢牢钉死在鸡巴上,被干到两眼翻白的半吐着嫩红舌尖。
就连意识都似乎慢慢的飘远了,朦朦胧胧隔了一层雾气,唯一真实的,只有身下被反复伐鞑侵犯的致命快感。
恍惚之中,他似乎听到有人从外打开办公室的门,走到他身边。
他嗅到消毒水的味道。
精神仿佛也因这冰冷的气味稍稍回笼,洛观宁隔着潋滟水色抬起头,看到一张熟悉的、斯文无害的脸。
宋南淮大概刚刚从医院过来,修长手指被风吹的冰冷,抬起青年混杂涎水泪水湿漉漉的白皙下巴,垂下温润眉眼,嗓音感慨:
“阿宁,小穴都快被操松了,真是好可怜。
”
洛观宁眨了眨眼,清透的泪珠子就顺着湿红一片的眼尾簌簌落下,他昂着那张漂亮精致的脸看向男人,半裸胸腹还遍布之前其他人留下的斑驳吻痕,真是好可怜好淫荡的模样。
他抽噎着、颤抖泛红的指尖捏紧了男人衣角。
“南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