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牙都快咬碎了。
好不容易凭借意志力将车开到他市区内一间没有狗仔知道的公寓外,谢逸安才松了口气,抱起身体又软又热、还在呜咽着胡乱扭着腰的洛观宁,略微遮掩工装裤下已然被勾的发硬的性器迈步走进电梯。
一进屋,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走进浴室内,将人塞进浴缸中。
他才没有那个趁人之危的癖好,何况眼下洛观宁明显神志不清,恐怕连他是谁都认不出来,就算真把人给操了也没什么意思。
毕竟他又不是精虫上脑的强奸犯。
但想归想,谢逸安到底还是不爽,将墨镜随手扔到一边,眯起锋利漂亮的眼睛看着浴缸中只管撩拨不管解决的精致青年,报复似的打开了冷水淋浴,往浴缸里面放:
“笨蛋,出去和女人吃个饭都能被人下药,就这么没有防备心吗?”
水温冰冷,尤其是对于此刻体温偏高的洛观宁而言,更是令青年颇为可怜的瑟缩着身体往浴缸边缘缩了缩。
“呜、好凉……”
谢逸安听着人又乖又软的声线、心下重重一跳,没好气的咬紧了牙回道:
“凉?活该,忍着。
”
手上却口嫌体正直的把水温调高了一点。
放了差不多半浴缸的水,谢逸安才停手,他也实在被对方可怜兮兮的呜咽声勾的有点难以忍受,生怕再和对方共处一室真做出什么禽兽的事情,向来嚣张肆意的谢影帝此刻连正眼都不敢多看浴缸中湿身的美人半下,将淋浴头放到一旁,悦耳嗓音磁哑、站起身准备离开:
“清醒点了吗,有力气了就自己解决。
”
语气倒还是嘴硬的嫌弃。
他想来日方长,想以后总会有机会连本带利从这笨蛋身上吃回来,想只有发情的蠢货才会做出那么没品的事情……
想来想去,以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理由为砖瓦,在心底垒高出一座名为自制的高塔,终于艰难说服了自己不对浴缸中神志不清的青年做出格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