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猎手,竟能在如此情况下也堪堪忍住翻涌的欲火,而是深呼了一口气,站起身、准备离开。
却在刚刚转身的一瞬间,衣角突然被人抓住。
宋南淮登时一怔,缓缓转过身。
床上,青年显然还处于因醉酒而混沌的状态之中,却稍吃力的撑起上身,被对方自己因燥热而扯到微敞的衬衫散乱大半,几乎整个浮露出薄红的白皙胸膛,都暴露在了男人眼中。
偏醉狠了的人没有什么理智,只因男人要将他自己丢到这里而感到委屈,细长漂亮的眉眼失落垂下一点,如同将被人遗弃的小动物一样、可怜兮兮的。
他干净声线被酒精侵蚀出醉人的微哑,慢吞吞的、语气像是扯长了的糖丝似的:
“……呜,别走。
”
话说出口,又不知道想起什么,醉鬼的思维哪会讲道理?转而想要抱怨对方之前亲的好凶,他到现在嘴巴都在痛。
然而话一出口,却变成了:
“南淮……亲亲……”
那一个瞬间,宋南淮压抑已久的心火陡然燎原,他因而清晰听见了,名为自控的锁链被火苗撩断的声音。
哒当。
……
男人因而轻轻笑了,斯文俊雅的脸上露出一个与平常并无区别的浅笑,偏那双沉而黑沉的狭长眼眸,泄露出令人触之心惊的占有欲。
他转身,顺着对方抓住他衣角的细瘦手腕将人禁锢在了床上,只手掌轻轻一捏、就扳过那张惑他心神的漂亮脸蛋,垂下视线锁着青年无措迷茫的潮湿目光,勾起唇角问:
“你在勾引我吗,观宁?”
他叹息着、握惯了手术刀的修长手掌灵活挑开身下青年的衬衫纽扣,如拆开颇合他心意的可口礼物,长腿禁锢住对方不安挣扎的动作,最后,低下头轻轻吻了吻青年的唇角,嗓音喑哑:
“阿宁小时候说要给小淮哥哥做媳妇,还记得吗?”
“真可爱,亲一亲就羞哭了,做其他事情的时候,阿宁会不会难为情到晕过去?”
薄唇烙在泛红眼尾,宋南淮喉结滚动着、眸底欲望几近成型,轻声问着身下衣衫凌乱的美人:
“我们试一试,好不好,阿宁?”
被酒精麻痹到迟钝的头脑,并分辨不出男人话中的深意,然而身体却本能察觉到了危险。
唇角蔓延开的湿漉微痒感觉令洛观宁下意识轻轻喘息,却在想要抬手推拒对方、不适的扭动窄腰时,突然感知到灼热坚硬的东西抵在小腹之上的怪异触感!
5被哄骗主动口交含鸡巴,强制吞精后委屈抱怨,懵懂状态下被开苞
好奇怪。